这个孔白就是幸运儿,她才六岁,就自己来临海念书,孩子是够坚强,甚至穿男孩的校服。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孔白的档案就是有张子龙这种把学校当家的小霸王看过,他知道孔白是女孩。
那天他刚把一个看不顺眼的人推进图书馆外的喷水池,孔白看不下去,就教训了他几句。
张子龙找了好几个帮手,把孔白抓进学校后山,还招呼人要把孔白身上那套校服全脱光。
这正好被在后山看书的秋明悠看见,秋明悠就直接动了手。
虽然秋明悠才七岁,可这一年来秋明悠在叶落茗的指点下打拳搏击,这些年纪和自己相当的人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就这样打断了张子龙的鼻梁。
这就是全部事情。
如果叶落茗要查,他儿子以前做出的那些个事都瞒不住,校董儿子仗势欺人,在学校横行霸道,甚至要侮辱一个小姑娘。
这消息传出去,华侨学院的脸往哪放!?
他也去找过叶落茗,叶落茗端正态度,半步也不肯退让,实在没办法了,他才会厚着脸皮来求秋亦寒。
可这位校董不知道一点,秋总裁惧内,怕老婆,叶落茗的话他从来不会置喙。
因此,对于校董声泪俱下的表达,他也只是回了一句话,“这件事不必再说了,我要忙,你回去吧。”
一看感情牌是怎么都打不下去,校董咬咬牙,“秋总裁,华侨学院北区有一块地,四年前矿治局在那测出了金属反应,据说地下有储量不少的银矿……如果秋总裁能大人不记小人过,那块地我可以做主给帝华财阀开。”
银矿。
秋亦寒眼中一动,细微的一动,不太明显。
……
“你说什么!?”叶落茗瞪眼睛,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别墅客厅里,秋亦寒抱着叶落茗,任由她拿着一把剪刀,把他带回来的一束香槟玫瑰剪成了又一个狗啃雕塑。
今天他难得在十二点前回来,还带了一束花。
叶落茗是不太喜欢这种无根植物,不过既然买了,她找了个花瓶插起来,又拿了把剪刀把花枝上的叶子都剪掉。
本来是开心秋亦寒会这么早回来,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个目的。
“我的意思是,华侨学院的事情就算了吧,咱们悠悠把别人的鼻梁骨打断,对方也赔礼道歉,我听说那孩子被开了,以后学校里也不会再有这类的事情,算起来,悠悠也不算吃亏对不对?”
“不算吃亏?!”叶落茗握着剪子,怒气值飙升,似乎下一秒就能把秋亦寒的头剪光,“如果不是那个张子龙仗势欺人,悠悠会打他吗?!悠悠是你和我的儿子,换个身份不如他家的你看看,我们还能站稳脚吗!我不管你是怎么打算的,在我看来,受伤的是张子龙,可委屈的却是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