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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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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姐弟俩在外面等的焦虑不安,里面什么动静却也听不到。

温柔低声道:“妈最近吃饭怎么样?”

温良无奈沉吟:“她这几天夜里喘的很厉害,我早就劝她来医院。”

“劝?温良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糊涂了,她是那种能劝得动的人吗?如果不是我今天回来,是不是还打算让妈妈那么扛着?”

温良说不出话,他的心里也难受。

温柔却是莫名的眼泪要掉出来。

“我们就还剩下一个妈妈了,妈妈如果再离开……我们姐弟四个就再也没有别的亲人了你明白吗?”她根本不敢想。

她已经经历过爸爸跟奶奶的离开,但是她还是不愿意承受,最后一位长辈的离开。

一想到,她的心就会痛,她总是不让自己多想。

但是这一天迟早都会来。

她从不愿意看残忍跟恐怖的故事,她从不介入别人谈论的那些伤害跟被伤害,因为那些事物都太残忍。

只是该来的始终还会来。

她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是全部家人都有不好的预感,不然姐弟几个不会都催着她来医院做检查。

温柔不再多说,她知道弟弟压力也很大。

只是她的情绪有点控制不住。

但是终是忍了下来。

滕云在外面也是看着他们玩,一点兴致也没有,倒是突然想到她,然后就拿着手机出去给她打电话,只是没想到温柔正在医院。

贝儿跟温晴还有温怡焦急等待,听到不怎么熟悉的手机铃声温晴却是立即喊了句:是姐姐的手机。

“温怡?你姐姐呢?”滕总在走廊里有点烦闷的,因为没听到想听的人的声音。

“妈妈今天在门口差点晕倒,她已经跟温良带着妈妈去医院了。”

“我知道了!”滕云挂断电话后便回了包间,然后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一声解释也没有,在玩牌的几个人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又互相对视。

“滕老大要走从来都不需要向咱们兄弟几个解释呀。”

“这些年他哪回有事离开跟咱们说过?不过我猜想这次是因为他老婆。”

韩西坐在一旁抽着根烟笑起来:你们倒是了解他了。

“那也没你韩总监这个最近的了解啊。”

韩总监看到那暧昧一下,朝着旁边说话的兄弟腿上用力踢了一下,当场一声嘶吼。

温柔还在跟温良等待着,做了一项又一项的检查,似乎每一项都不怎么好。

两个人的心思越发的沉重下去,温良看着温柔那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也有些茫然。

只是无意间看向走廊深处,然后坚定的脚步声立即吸引了她。

他来了。

温柔从座位里起来大步朝他走去。

“滕云!”

他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然后轻吻着她的额头一下下的,直到她的心情稍微平复。

“放宽心。”他低声一句,然后轻拥着她往前走去。

直到这一刻,温良才不得不承认,肯定,自己姐姐真的爱上那个男人,并且,只有那个男人能安慰她。

温柔在他怀里像是找到了一些慰藉,跟着滕云来到温良身边,温良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姐夫。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滕云,但是他觉得,姐姐认定的人,而且这么严肃的场合,他实在没必要跟滕云执拗什么滕总还是姐夫的事情。

而且从可观讲,滕云确实跟他姐姐是合法夫妻,确实是姐夫。

滕云却也只是看他一眼,然后三个人一起等待。

此时谁也没心情说什么玩笑话或者不经大脑的话,只是期待着,没什么严重的问题。

温怡她们在家也担心的要命,温晴忍不住:还是给温良打个电话问一问吧?

“还是发个信息吧,万一不好也别吵到他们。”贝儿提示。

“对,发信息。”温怡也说。

温晴立即发信息给温良:检查的怎么样?

温良听到手机震动了一下回过去:还没检查完,不太理想。

温柔听到动静回头看弟弟,温良低声道:是温晴问妈妈的检查情况。

温柔没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紧紧地抓着滕云的手。

如果容艳有什么意外,对这四个孩子来说都会是巨大的打击,虽然大家都已经成人,但是毕竟还是太年轻。

就如有人说的,有个长辈才算一个家。

如果没了那个长辈,真的会不知道心里会如何难过。

“情况不太好,怎么办?我们要不要也过去?”温晴着急的问温怡。

“如果真的需要,姐姐会让温良给我们打电话的。”温怡也认真起来。

温晴双手紧紧地攥着手机,贝儿跟温怡抱住她,三个女孩都在祈祷。

是肺癌中期,不是晚期温柔已经很庆幸,只是大夫紧拧着眉头:但是情况很不好,而且病人似乎已经认命。

温柔不高兴的皱着眉,然后看向坐在里面整理头发的女人,她不是没有料到,容艳之所以不来检查肯定是有原因。

但是却没想到她不想求生。

容艳说:“我不做手术。”

温柔不说话,看着容艳那倔强的样子,虽然容艳不会大吵大闹,但是温柔知道,容艳的骨子里比谁都倔强,执拗。

也或者自己总是遗传了母亲身上的这种优点,从来觉得是优点,今天却有点恨。

“你说你不做手术,你心里根本无所谓你这条命,但是你有想过我们姐弟几个吗?”温柔突然发火。

医院空旷的走廊里,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眼眶突然泛红,立即就几颗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那么执着。

温柔不再说话,看着容艳的眼里也泛着眼泪,她突然难过,大家都知道,得了癌症,不管是中期还是晚期,发展起来都是那么快。

“温柔……”

温柔不再说,只觉得难过,然后擦着眼泪就往外走,滕云看着容艳也心里不好受便只是跟上去自己的媳妇,看了温良一眼,示意他好好看着容艳。

温良扶着容艳往回走:妈,我们动手术吧,医生说很有把握。

“也不过就是拖几年,不说手术费,就说这住院费,医疗费,乱七八糟的花销下来就要几万块,手术费的数额更可怕,你难道愿意你姐姐再去伸手问滕云要?”

“他们是夫妻,他们都不在乎的,而且,人命大于天。”这时,温良竟然理解了,并且接受了。

曾经他明白姐姐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但是他心里一直不服气。

但是这次,看着姐姐的眼泪,看着妈妈的身体,他竟然明白了,原来妥协只是因为爱的太深。

在亲人的性命面前,那些可笑的尊严竟然根本无足轻重。

若是换了他,他想他也会用尽所有的办法,哪怕是卑微的跪地求存。

晚上温柔看着容艳自己靠在窗边下神,便丢下客厅的众人走了过去她身后,抬手轻轻地抚着妈妈的肩膀,额头轻轻地抵着:妈。

低低的一声,却是她内心深处最深的期盼。

“温柔,妈妈知道你怪妈妈,但是妈妈想你爸爸了。”容艳低声说,回头看着女儿柔软的样子。

“可是您不能这么早就去见爸爸呀,温怡才参加工作,温晴跟温良都还没毕业,难道您忍心让他们成家立业的时候没有您的陪伴?”

温柔低低的倾诉着,她大概了解容艳的心思,但是越是因此,她越是要说服容艳。

这个家,不能没有这个妈妈。

“你们都长大了,都能自立了,这样妈妈都已经很欣慰。”

“可是我不想,弟弟妹妹们也不想,如果失去了妈妈,那我们该多孤独,如果我们在外面受了委屈,却再也没有妈妈的怀抱安慰,妈,听我的,去做手术。”

“温柔!”容艳回头看着她。

“妈,别那么想走,这些年我累了,我不想再一个人管他们三个人的事情,我想当个被宠坏的女儿,我也想当个无忧无虑的妈妈,等您的外孙出世,也有好多事情要请教您,妈,我求你。”

温柔流着眼泪,与其争吵,她宁愿用这种方式。

“妈,你一定要动手术,不然以后过年回家没您帮我们煮饭,我们姐弟几个还有聚在一起的意义吗?”温怡也走上前。

“妈,如果您走了,我会一辈子都很难过的。”温晴也流着眼泪说。

“妈,去动手术吧,我们都离不开您。”温良也说。

“是啊阿姨,温良说一毕业就要跟我领证结婚,我希望到时候您能看着我们幸福。”贝儿也说。

“如果您是因为费用的问题,我跟您保证,我跟温柔之间不必计较这些,而且温柔怀孕的时候我跟她签过一份协议,她持有我们集团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所以您若是担心她还不起我的钱,您真是多虑了,她完全可以一个人承担起您的手术所有费用。”

温柔吃惊的回头看着走过来的男人,那份协议她只当是个玩笑,他还当真?

不过无论他当真还是怎样,最起码现在的情况来看,确实是不错的。

容艳不敢相信的看着温柔,这事温柔没跟任何人提过,大家都吓坏了。

贝儿更是皱了眉,他们俩到底是相爱,还是协议?

“原来我们家还有个土豪呢妈妈。”温晴笑着说。

“温柔?”容艳只看着自己的大女儿。

温柔点了点头,现在容艳的手术最重要。

“再过一个月吧,最起码等到出了正月,我就去动手术。”

“下周,这周我们准备一下,下周住院,让人安排您的手术时间。”温柔低声说,却是很确定的。

这种事,拖不起。

容艳无奈,但是几个孩子全都听温柔的,而且还一起求她,容艳心里担忧,上了手术台不知道还下不下的来?

但是却还是点了头:那就你来安排吧。

温柔这才松口气,回去的路上她却跟滕云说:当时那份协议不过是我一时之气跟你开的玩笑。

“但是你真的签了字,也就奏效了。”滕云开着车,说的很认真。

温柔看着他眼神里的淡泊无奈的叹了声转头望着窗外,果然又下雪了,大年初一。

只希望这场雪以后,妈妈的手术能够顺利结束。

回家后两个人原本打算告诉长辈容艳要手术的事情,却不料家里还有客人。

滕美跟刘洋都在,家里放着厚厚的礼,倒是真诚的。

“哥,嫂子,新年好。”刘洋站了起来,然后问候。

滕云微微挑眉,这丫头今天挺开心啊。

温柔也奇怪,她叫嫂子的时候实在太少。

不过一阵子不见,刘洋的打扮倒是越来越纯洁了。

“表妹新年好,姑姑新年好。”温柔立即打招呼。

“一阵子不见,温柔肚子这么大了呀。”滕美笑着说,坐在沙发里悠闲地喝着茶。

温柔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嗯。

“快过来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袁教授说着朝温柔伸手。

温柔转头看了滕云一眼,然后笑着道:跟弟弟妹妹聊天聊得太久。

两个人对视的时候便已经达成共识,暂时先不说容艳的事情。

滕云走过去坐在旁边,正好抬眼,就看到斜对面姑姑正在瞅他,无奈挑眉,唇角扯成一条直线:姑姑这套衣服很不错。

“我还以为你现在根本看不见你姑姑了呢。”滕美说了句,不高兴侄子就这么眼里只装着温柔一个。

滕云笑:我是被您的强大气场给吓的没敢打招呼罢了。

滕云更气:哥,你看你儿子,自从结婚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了。

温柔……

袁教授……

滕教授:这话说的,他哪敢不把你当回事,而且就算他不把你当回事,你哥哥把你当宝贝不就行了?

“你……”滕美气急,转了个身。

刘洋在旁边看着:妈您消消气,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小辈生气也不怕失了您的身份,来喝点茶润润喉。

“你这丫头帮着谁说话呢这是?”

“那当然是表哥啊。”刘洋笑着说,声音也甜滋滋的。

但是她没再去跟滕云故意靠近,也没再去多看滕云,甚至有点故意忽视。

但是滕总貌似只爱跟他老婆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舅舅我饿了,哥哥嫂嫂都回来了,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温柔自然不说话,却也明白人家肯定要留下吃完饭,说不定还要留下过夜,毕竟也不早了,又只来了娘俩。

“你爸爸给你煮了骨汤,清炖的。”袁教授拉着儿媳妇起来,在儿媳妇耳边低声道。

袁教授有点故作亲密,但是她就是要让人知道,那汤是她儿媳妇的,他们家煮的饭全是为了她儿媳妇。

她可没想过要留下那娘俩吃饭,是她老公,人家一来没做多大会儿就说去煮晚饭,他手艺又太好,滕美跟刘洋早就馋了自然立即留下。

也或者留下的目的不仅仅是如此,还想看滕云跟温柔,至于看什么,或许娘俩心里想的也不太一样。

一大家人坐下里面最开心的就是滕教授,看着滕美吃着他煮的饭那么能吃也乐呵:是不是比你们家厨子做的好吃很多?

“那是,您这些年性子越来越软,倒是手艺越发的好了,哥,您跟我说句实话,一直被嫂子骑在头上的感觉是什么?”滕美貌似玩笑,却是认真。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你哥被你嫂子骑在头上,还有小辈在,说话也不注意。”滕教授立即数落了句。

滕美无所谓的继续吃,刘洋看着袁教授正在忍气吞声也挑挑眉然后看向温柔,见温柔从始至终都很安静的吃饭,好似根本不融入他们的话题里。

“嫂嫂的眼睛怎么有点红?”刘洋突然低眸认真的瞧着温柔。

然后大家一下子把注意力提到温柔那儿。

袁教授这才仔细留意,温柔的眼眶却是是红的,还有点肿。

温柔一滞,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滕总在旁边道了句:刚刚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条蛇被吓到了。

一提到蛇,温柔解了围,刘洋的话也少了下来。

滕美扯了扯嗓子也没再多问。

倒是袁教授松了一颗心,但是仔细看温柔,又觉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滕教授说:这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蛇?

滕云不再说话,这件事搪塞过去就罢了。

不过有了上次蛇的事情,吃完饭滕云便说:我送你们俩回去吧,大过年的姑父一个人在家也不合适。

滕美立即瞪滕云:你——好啊,你亲自送也好。

“那我们快走吧。”刘洋咬了咬唇,但是还是忍不住激动。

好久没跟哥哥独处。

温柔不解,但是滕云看了她一眼,她便立即明白了。

如果这么轰走恐怕不合适,滕云亲自送就封住了她们母女的口。

路上滕美问滕云:你媳妇真是被蛇吓到还是跟你吵架了?

滕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姑姑:都不是。

他不擅长撒谎,也懒的找借口。

“我猜想也不是,你这坏小子。”滕美差点拿着钱包揍他,却忍住。

“哥,嫂嫂现在的样子,你们俩关系还好吗?”刘洋转头看着旁边的男人低声问。

“我们关系一直很好。”滕云说。

刘洋不太信,但是还是微微挑眉:哦!

滕美看着滕云的后脑勺:这女人一生就是仨,到时候肯定需要保姆吧,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

“不用!”

惜字如金的滕总。

“你是怨你表妹年龄太小做错了事呢还是怨你姑姑教女无方?”

“滕女士我没别的意思,开车要集中精力。”我必须确保你们母女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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