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医院,急诊室。
中年妇女在这儿进行简单的包扎,索性没有大碍,只是膝盖和手腕被磨破了皮。
由于宝马车车头受损严重,棒棒跟着道路救援的,前往去了修车厂。
至于,马军,他得去处理机车的问题,报警了,现在正在协商解决。
而我,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因为知道媛媛怀了孩子,自己也是一个准爸爸,即将升级为一个爸爸。
看家可爱的小女孩儿,打心眼的就十分喜欢。
所以,就跟着来了医院。
但小女孩儿的情况似乎不是很乐观,在来医院的路上,一言不。
“大夫,我闺女没啥事儿吧?”一声刚刚摸了摸女孩儿的小腿,手臂,妇女就忙着询问了起来,眼神中的慈爱的担忧,展露无遗。
“表面上看,没啥问题,皮肤没有破损,骨头没有断裂,应该没事儿。”医生推了推眼镜,说了两句就准备出门。
妇女一把拉着他,焦虑地喊了起来:“医生,再检查检查吧,我闺女咋不说话呢?”
医生站着不动,伸出五根手指在姑娘的面前晃悠了几下,小女孩儿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医生心底一沉:“大姐,孩子好像受了点刺激,你还是带着去心理咨询那边问问吧。”
“啊?”妇女一下急了,带着哭腔:“我的闺女啊,医生,你再帮忙看看……”
“叮铃铃!”此时,我兜里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唔啊……”
随着我的铃声响起,小女孩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搂着妇女:“妈妈,我怕……”
“啊?”妇女喜极而泣,搂着小女孩儿安慰道:“没事儿没事儿,妈妈在呢,没事儿,我的好闺女。”
电话是马军打来的,说是那边没有啥问题,机车司机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差点酿成大祸,还说修车费他们赔,态度很好,他自己本身也没有大伤,就是骨头移位。
接完电话回来,妇女终于露出了笑脸,冲着我说:“大兄弟,这事儿麻烦你了,你要有事儿,就去忙活吧,给你添麻烦了。”
我笑着过去摸了摸女孩儿的脑袋笑道:“没事儿,大姐,你们人没事儿就好。”
“大哥哥,是你救了我和妈妈么?”小女孩儿昂着脑袋,眨着天真的眼神问道。
“呵呵。”我笑了笑。
“咦?大姐,你们出事儿,咋没看见女孩儿的爸爸呢?”
妇女神色一暗,说:“她爸啊,成天都忙,局子的事情几天不着家都正常,呵呵,小事儿,我们母女都不招呼他。”
“呵呵,大姐,你真是个好妻子。”我挑了挑眉毛,由心的赞美。
“那行,大姐,你们没事儿,我就走了,呵呵。”我再次摸了摸小女孩儿的脑袋,溺爱地做了个鬼脸。
“哥哥,你能抱我一下吗?”小女孩儿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我双手抱着她,低头一看,目光瞬间停滞在了小女孩儿脖子上带的心形照片盒上。
……
折腾了大半夜,十点多,我和马军李琦三人才来到大排档,准备填填五脏庙。
“龙哥你和军哥,一走,可把我忙坏了,每天两头跑,凯伦,工地,小雨都几天没见着了。”刚坐下,李琦就抱怨了起来,但脸上笑容依旧。
“呵呵,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我和马军一走,炮哥自然就把该安排的事情安排完了,该给的待遇,一份也不会差。
这是个机会,我觉得,李琦应该会把握住。
“呵呵,龙哥,你这话说的。”李琦笑了笑,扭开了啤酒盖,给三人一人倒了杯。
“来,咱兄弟这么久不见,干了再说。”
在激荡的气氛中,酒水很快消耗了一箱,三个人脑袋都有点昏沉。
“龙,龙哥,你说,咱们自己整个场子怎么样?”李琦红着脸颊,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为啥啊,你不是干得挺好么?”我夹了口菜,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就是,咱们几兄弟现在不错了,这才一年时间,都开上车了,状态不错,就别乱想了昂。”马军喝着啤酒,点了一句。
我们都以为是李琦有点不满足现状,可能是小雨枕边风,吹得有点凶。
自从我们认识开始,李琦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但绝对不会在乎钱,身上有一百,都能花一百二请弟兄们喝酒的人,会是一个在乎钱的人吗?
我们以为他变了,可他下一句话,让我和马军立马停下了筷子。
“龙哥,军哥,咱们离开凯伦吧。”
“咋啦这是?”他的话一出,我和马军觉得十分诧异,感觉这里面有点问题。
李琦摇晃着酒瓶,被马军一把抢过:“你说清楚,到底啥情况。”
“啪!”他拍出几百块钱,提前起身:“两位哥,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