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周小川觉得身上燥热难耐,迷糊中他摸到身边有一个人,长头应该是个女人。已经没那么醉的他睁开眼仔细一看竟然是孙东瑜。因为室内开着空调,孙东瑜穿了一件棉质长袍睡衣,睡衣领口半开。孙东瑜安静的躺在床上,跟周小川白天看到的那个把自己武装地严严实实的人不一样。周小川忍不住去摸孙东瑜的脸,他真想一辈子就这样下去啊,只有睡着时候的孙东瑜才不会拒绝他。周小川想起和孙东瑜认识以来所生的一切,他苦念孙东瑜,孙东瑜无情拒绝他。突然,他心里生出邪恶的念头,“我的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周小川的手慢慢滑到孙东瑜的睡衣领口,他一点一点地拉开领子,孙东瑜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倒带睡衣,他又伸手解开睡袍的带子。突然孙东瑜醒了过来,她按住周小川的手,问道:“你在做什么?”周小川看到孙东瑜怒中带惊的表情,脑海中想起昨天在酒店看到的她跟那老头在一起时笑靥如花的样子,心中怒火燃烧,一翻身将孙东瑜压在身下。
“周小川,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孙东瑜用手挡在她跟周小川之间,怒视着他。
“我知道,孙东瑜,我爱你十五年了。”
孙东瑜使尽全力猛然推开周小川,扣上被周小川解开的睡袍,说:“你给我出去,否则的话咱们连朋友都做不了。”周小川已经完全疯掉了,被孙东瑜这话一刺激,脑海中尽是那句话“要么离婚,要么一辈子戴绿帽”,他心想:“不,我不要离婚,我要她。”于是他更加用力的再一次扑过去,将孙东瑜死死压住。
孙东瑜用手抵制他的进攻,周小川伸手一抓,扯过皮带将孙东瑜的双手绑在床头。孙东瑜要喊,他就用嘴堵住孙东瑜的叫声。他很快就扯掉了孙东瑜身上的睡衣,他疯了,他吻孙东瑜,孙东瑜就咬他,他的嘴角流出了血,但手仍然没有停下来。周小川撕扯掉了孙东瑜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两腿分别押着孙东瑜的双脚,他褪掉了自己的衣裤,动作粗鲁直接,在疼痛中孙东瑜狠狠咬烂了周小川的唇。
周小川完全清醒了,他看到被单上的血迹,又看着孙东瑜面无表情的脸,忽然狠狠抽了自己三个耳光。他拉过被子将孙东瑜盖好,说道:“对不起,我该死。”孙东瑜裹在被子里,冷冷说道:“现在咱们两清了,今日之事,我不想追究。从今以后,我们恩断义绝,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时隔数年,每当周小川回忆起那晚他对孙东瑜所做的事情,悔恨侵蚀着他,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快掏空了。如果不是因为他知道孙东瑜从来没有爱过别人,他也不会坚持四年不去找孙东瑜。孙东瑜在哪工作,在哪居住,他全都知道,但是他想,她不愿意见他,那他就不去打扰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