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关系到主公大事的!希望将军一定要遵守呀!”李顺有些担心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说!”张飞冷这个脸子说道。
“第一,将军须把韩忠待到岭山口,切记不得在营帐内动手。第二,将军切记不可在韩忠身上留下硬伤。只可以用水教训韩忠。第三,教训完后,要把韩忠带回营帐,并安顿好。”李顺说完这三条,自己都笑了。
可是张飞笑不出来呀!这都什么和什么呀?“咋回事?不让我留硬伤?那我怎么打呀?还有只能用水教训他?拿水泼他呀!”
“将军,你真是太聪明了!对就是拿水泼他!不过,你别着急,主公知道你性急,因此这件事安排给我,就是希望将军你好好培养一下你的耐性。”这李顺还真是个唐僧级别的人物,虽然很害怕,但是依旧絮絮叨叨的在张飞耳朵跟前叨唠。
“妈的!李顺,今天张爷爷告诉你,你再啰嗦,一会儿我先给你来点硬伤!”张飞真的急了,这不是难为人吗?妈的,还是故意的!
“别呀!五将军,我说,我说!”这下李顺可害怕了,“主公交待,今晚我们进入大营后径自去韩忠的营帐,将其连带他的被褥一起带起到岭山口。那里现在晚上山风很大的,而且山风寒气逼人,我们把韩忠泡在山溪水中,将其置于山口让寒风吹他半夜,其间在不断用冷水浇他,一定会将其冻坏,等其浑身发抖的时候,我们就把他带回营帐。我们要把他的被褥都弄湿,但是不能带水回去,要做半路上把水弄净!”
“怎么这么麻烦呀?”张飞甚是不解。
“我也不知道,不过主公就是这样交待的。还说,这样那个韩忠就不会到朝堂上说主公的坏话了。”李顺自然说不明白了。这个方法,也亏得刘骞能够想得出来。
原来,在安营之后,刘骞就安排徐庶宴请韩忠,并指使手下统领带人去招待那些随从。众人一起将韩忠等人灌醉,尤其是韩忠在他的菜里还加了一些迷药。使得韩忠睡得跟个死猪没有两样。
是夜,张飞和李顺悄然来到中军大营,在诸多轻骑营的士兵暗示之下,很快就将韩忠用棉被裹着来到岭山口。李顺拿着韩忠的被褥,张飞提起跟死猪一样的韩忠,直接就给扔到已经冰凉半冷的溪水中。
被溪水一冰,如同死猪的韩忠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挣扎着站了起来,看着四周黑漆漆的,就听见脚下水声,自己好像站在一个山溪里。怎么会这样?明明记得在晚上在营帐中喝酒呢?怎么到这里来了?在做梦?
韩忠顺手掐了自己一下,好像不疼!废话不?现在迷药虽然解了一部分,可是这老鳖怕疼,没有使劲掐自己。当然不疼了。
韩忠以为自己在做梦,慢慢地爬上了岸。可是还没等他站起来,又昏过去了。咋回事呢?原来张飞这是躲在一边,等他上了后,直接就给了他脖颈子一手刀,有干晕了。
张飞看他晕了过去,直接就把他给提到那个山风呜呜乱叫的山口上去了。别说是浑身湿透了的韩忠了,就是张飞这个壮汉,在这股寒风吹过的时候也感到了有些刮肉的痛楚。整天养尊处优的韩忠那里经得住这个呀!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这厮小脸就变得发紫,浑身不停的颤抖。可是张飞还没有撤退的意思。
恐怕在这样下去,韩忠这厮就要冻死了!就在这时,张飞背后传来一声:“五弟,玩的差不多就行了!”
这一声把个张飞下了一跳。
谁呀?刘骞。原来刘骞还是不放心张飞他们把我这个火候,所以在张飞他们挟持韩忠出来的时候,他就跟了出来。
这个时候,是把韩忠带回去的时候了。刘骞使人把韩忠连同弄湿的被褥一同送回,并安置好。也责令张飞前往先锋营。
经过这一夜的折腾,韩忠还没有到第二天造成,就已经昏迷不醒。随军郎中只能给他开些温补的方子稍作调理,其他更是手足无措。看来,那一夜的寒气已经进入到了韩忠的骨髓之中了。如此严寒冰冻即便是强壮汉子估计也挨不着的,更别提这个酒气伤身的太监了。不过,这厮再想到洛阳搬弄是非,恐怕不易。<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