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心中不忍,只好别过脸去,闭上双眼
萧芷琼流出泪来,脸色却渐渐平静,她紧紧地抿着嘴,任那两行清泪在凝脂砌玉一般的脸庞上滚落良久,终于深吸一口气,轻声开口,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决然:“我不信什么宿命”
云铮完全没有料到萧芷琼竟然说得这么决绝他心口好像被一块石头堵住了一般,压抑莫名是,你可以不信宿命,可是你我二人难道不是天生的世仇吗?我无法坐视大魏百姓因为你的原因而无辜死去,正如同你不能容忍大辽百姓因为我的关系而死
云铮将声音用内力搓成一条线,用前些天内力大进之后才学会的如同小说里写下的那类似“传音入密”对萧芷琼念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想你想到痛彻心脾,却只能深藏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想你想到痛彻心脾却只能深藏心底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装做毫不在意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萧芷琼呆呆地听着,云铮的语气越说越悲苦,她却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好像自己孤独千年,终于盼来月明一般
“其实你也会想我,只是不敢深想,对吗?”萧芷琼扬起小脸
云铮沉默片刻,看着她的眼睛:“你知道这么做,将会面临什么吗?无论是辽人还是汉人,不管是萧家还是云家,没有人能接受得了的”
萧芷琼却笑了起来,十分开心的样子:“你还没叫我呢”
云铮噎了一噎,哼哼两声,却不回话心里不禁苦笑:女人就是女人,甭管这女人多么聪明多么厉害,只要她是个女人,就总会有女人跟男人完全不同的地方,比如在很关键很重要的时候忽然说一两句男人眼中完完全全的废话
萧芷琼却笑得更开心了:“卖那舞,卖那舞,卖那舞!”
云铮只能苦笑:“好好好,我叫……mylove,现在能回答我了吗?”
“不能呢”萧芷琼嘻嘻一笑
云铮睁大眼睛:“这次又为什么?”
萧芷琼理所当然地道:“好多人在看着呢,现在不和你说”
云铮目瞪口呆:“你……这下发现好多人看着了?刚才干嘛去了?”
萧芷琼嘻嘻一笑:“刚才懒得管他们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