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了。
赵羽虽然知道这种飞机是战斗机,不是轰炸机,也不是对地面压制的杀器,可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冲击过去,再调转回来,继续扫射。
日军开始还逃跑躲避,随后趴在地上分散,可惜,都没有用处。
这些日军携带的武器就是普通的步枪,丝毫没有重武器,连大口径的机枪都没有带,自然成为他蹂-躏的绝好目标。
“老子就是喜欢欺负你们啊。”赵羽边嘲弄着边攻击,一连攻击数次,要不是担心鬼子迷瞪过来,死命还击,自己的油料消耗太大,他才不舍地走呢。
几分钟的战斗,地上,特别是日伪军聚集的公路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半多的日伪军都成了血人。
“八嘎八嘎,这是为什么?”小野上尉挥舞着军刀,对着苍天灰云残阳,鲜红的战机膏药旗,义愤填膺,这不是帝国军人控制的飞机吗?这不是帝国的飞机吗?
小野都懵了了,其他人更傻了,大家都知道有一架帝国的飞机降落,要大家保护迎接,所以,消息很不灵通的日军官兵,抱着非常悠闲的心情,没有丝毫的紧张感觉,反正,这儿聚集了大批的皇国军队,实力雄厚,中国的军队根本不敢来捣乱,在沁阳和济源的交接地带,还有日军部队防御呢。
遭遇突然袭击,这些日军士兵不知所措,本能地躲避,只是在公路和狂野里分散,但是,这个动作效果不大。
标识着日本陆航的战斗机,身材轻灵,矫健有力,俯冲下来,喷射着火舌,将密集的子弹倾泻在公路和田野上,喷射在日军的身体上。
“哎呀,哎呀哦。”
“天哪!”
“不好,我中弹了!”
“天皇万岁!”
两条刀锋切割而过,公路上的日军被瓢泼的子弹风雨吹拂,笼罩,横扫,死伤大片,中弹的人们出了惊慌的呼喊,凄惨的呼喊,绝望的嚎叫。
一个士兵的脑袋被子弹爆掉了,雪白的脑浆爆炸开来,飞溅一地,也飞溅到身边几个日军的脸上,其中一个日军侥幸没死,一摸脸,将手指凑在鼻子下面嗅嗅,什么东西?黏糊糊白吉吉的,要西,糨糊?啊,不不不。
一个士兵被子弹射穿了胸膛,三个血洞让鲜血从其中喷涌而出,可是,心脏没有被直接射中,暂时还死不了,不过,用手捂着胸口的大洞,看着无法阻止的血流,这个老鬼子满脸泪水:“作孽啊。报应啊。我的英魂终于要到靖-国妖社了!”
一个鬼子的肚皮被弹流拉开,肠子杂碎哗啦啦地流出来,他努力往里面填,疼得他浑身颤抖,却无法如愿。
小野带领最精锐的骑兵部队,大约二十多人,属于日军的山地快速部队,他们最先赶到飞机后面,当他们列队观看变故的时候,最先遭到屠杀。
赵羽瞄准了这些家伙,骑兵?此奥,什么年代了还骑着马找死!
一阵轰鸣扑击,他不仅扫射了敌人,还将飞机拉得太低太低,几乎距离地面只有五六米高。
这种高度,是很危险的,很有可能因为地面的气流的扰动,被迫降落地面。
这种驾驶二战时代老飞机的惊险游戏虽然没有过,其他冒险的方式却是赵羽的拿手好戏,所以,他喜欢。
虽然弹流只造成七名士兵直接被扫下来,可是,那低飞战机的巨大轰鸣,却将所有还活着的日军战马惊扰,它们疯狂地蹦跳,踢踏,甚至因为神经错乱而自行跌倒翻滚。
结果,好几个日军被颠簸下来,小脚丫子别在马镫上,被战马一路狂拖,扑打,惨叫,最后,在很远处战马精疲力尽停下来时,只见拖着的鬼子,只剩下一条腿,几根骨头和一个长条的说不清形状的蛋白质混合物了。
有一个日本鬼子,直接被战马翻滚压在下面,等战马爬起来,他老人家已经撒手人寰,身体奇异地雕塑变成了一张木板,血红的木板。
小野最倒霉的,看着部队崩溃,他声嘶力竭地呼喊,想要部队集中起来,反抗:“是土八路,或者是叛徒,给我射击,射击。”
侥幸不死的小野,居然那么招摇地杵在旷野里,带着逐渐汇聚的日军伪军官兵,目标好伟大啊。
日伪军在遭受了几轮的袭击以后,才铁心反击,于是,纷纷遁地或者躺地朝天射击。
不过,这种成功的几率很小,因为飞机太快,还因为日军几乎从未继续经历类似训练。
日军飞机多,很牛,有制空权嘛。
拉高飞机,继续扫射。
事后,小野为的日军82人被击毙,39人被击伤住进医院,4人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