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保险销拔出的时间不同,他先后将三枚手雷都投掷出去,然后,侧翼奔跑。
轰轰轰,三颗手雷先后爆炸,日军冒出来一个,瞬间又收缩回去,在距离地面一尺多的地方爆炸!
赵羽侧翼冲锋,看到了隐蔽在反斜面的敌人,机枪横扫,一个点射连着一个点射,先后将三个敌人狙杀掉。
此后,他诡异地闪烁着,竟然来到了日军狙击手的背后,还迎接着日军的狙击手的枪口,任凭人家开了两枪,上前一脚将人家踹得吐血。
“笨鳖,狙击枪在近战距离上还这么用?老子根本不用瞄了!”
提着这货,朝远处扔过去:“出来了,出来,缴枪投降吧,你们被我包围了。”
回答他的是一颗手雷。
眼疾手快,嘎嘎嘎嘎嘎,一梭子过去,将手雷打得凌空爆炸,弹片横飞,结果,附近有人惨叫起来。
敌人顽抗,有岩石遮掩,不好处理,他向着侧后方倒退,很快占据了最高点,逐渐升高位置,将下面的日军狙杀掉。
可怜的日军被北面的机枪死死压制,背后又来了一个打不死的小强,还能怎么着?
抬头想和赵羽战斗的两个家伙,被北面群众的机枪子弹打碎,一个家伙被赵羽一梭子扫成马蜂窝。
居高临下的赵羽,完全控制了节奏,可惜,子弹打光了!
但是,机枪还架在地上,往外面露出一点儿,赵羽却消失了。
织田少尉正在一个岩石坑中焦躁地躲避着,忽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他没好气地说:“别着急,继续战斗,敌人的弹药是有限的,哪怕我们只剩下一人,也可以将敌人全部狙杀掉。”
“这话说的有点儿二了吧?”一个陌生的声音说。
“你?”织田背转脸颊来看,骤然看到一个由小变大的黑影儿,最后的关头,他才确认那是拳头,但是,轰,他就失去了知觉。
赵羽最阴狠地使用了自己腾挪跳跃的绝技,赤手空拳上前战斗,居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五名残余的日军狙击手被他生擒活捉。
战斗胜利结束,他躲避了机枪火力,来到高处,眺望搜索了整个战场,才向敢死队员们出了停战的信号。
22名日军狙击手被歼灭,敢死队员也付出了16人的代价,其中4人重伤,不过,收拾着满地的枪械弹药,特别是敌人的98步枪子弹,赵羽等人心花怒放。
他们的子弹已经消耗差不多,敌人这是主动来送了哦。
枪械被打坏三支,手雷炸的。
大家拥挤上来,搜索了战场,一个个心有余悸。
将日军尸体都扔到山崖下面的暗沟里,血迹什么的也简单处理,敢死队员将阵亡的队员掩埋,带着伤员和物资立刻转移。
本地人的向导,给了大家一个安全去处,在附近六里多路的一个山坳中,隐蔽了一天,加上一夜。
附近,有日军前来搜索,侦查,都有惊无险。
30日,白天,晚上,赵羽都没有动作,让队员休整身心,培养战力,此时,敢死队员200人已经减员70人,每一个人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
在敌人大军的缝隙中游击,稍有不慎,可能全军覆没。
晚上也不行动,是混淆日军的认知规律,造成袭击者已经离开了的假象。
“你们都说说吧。”赵羽在命令电讯小组昼夜工作,监听的时候,也开始审讯。
日军11军参谋长,少将军官木下勇耷拉着脑袋又迅速抬起来,目光忧郁中不时迸射着凌厉,所谓色厉内荏,死不投降,死不口供,还劝说赵羽等投降皇军,享受王道乐土的未来前景。
织田少尉也很顽固,用生硬的汉语咒骂,还别说,那咒骂不是太难听,反而很搞笑。
“木下勇将军,毕竟是大军团的参谋长,实际的指挥官,我们不好意思下毒手,这样吧,我们释放你们回去。”赵羽说。
敢死队员都不肯,急不可耐,又不敢违背赵羽的意思,愁死。
“啊,多谢!”木下勇心中暗喜,织田少尉心里则誓,一旦返回,一定加倍报复。
将捆绑的绳索解开,但是,赵羽又吩咐战士们将两人羁押,观看表演。
其余四名被俘的日军菊部战队特种部队狙击手,都被匕处决,然后将木下勇和织田的衣服裤子都扒掉,改穿慰安妇的衣服,再背捆着双手,“走吧,你们自由了。”
木下勇和织田面面相觑,走出不多远,双双将脑袋撞向小路边缘的崖壁自杀了。
两人死得很痛苦,一直死不了,跟剖腹的效果相当,结果,还是敢死队员上去用刀帮助。
“队长,你为什么羞辱残杀两人?”凌紫嫣,杨晓辉,梁子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好像队长以前没有这么邪恶残暴。
“我想让你们知道,人性是恶的,只有比敌人更邪恶才能战胜敌人,特种部队队员,只是野蛮的杀人机器了,还有,我们要用必死决心向敌人动致命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