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语立马回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尽量跟众人解释清楚,世俗观念顾不及了,毕竟人命关天。”
“那患者呢?如何处理?”,米儿问着思语。
“患者已经被五郎君隔离照顾了,但还有一处不妥。”
五郎疑惑看着秦思语,问着:“何处,秦姑娘请细说。”
“患者的病情程度不同,不能以家属近邻之类的患者聚集一起照料,得把不同程度病情的患者分次聚到一起隔离照料,得再分几个不同的隔离区。”
“秦姑娘说得极是,老夫也是如此认为的。”,五郎身旁的一年老医师上前说道,极赞成秦思语说法。
“那就以秦姑娘所说的,我马上就安排进行分别隔离。”,五郎看着秦思语,眼波轻动,转而对着众人说着。
此时燕子与秦思语身边的丫鬟已经把秦思语的药箱带来了,秦思语立即打开药箱,找出很多粗宽布条,又找出一铜色酒壶状的瓶子,拧开盖,立即把壶中的蓝色液体倒在那叠布条上,使布条湿透,然后再起身说着。
“大家先把我这手中的布条带着在面上,遮住口鼻,防止感染,这布条能有效隔绝病毒的侵袭!”
“思语姐,医者就是不一样,你想得真周到。”,说完米儿已经走向秦思语,把布条接过手,与秦思语一一分给众人戴着。
于是大家很自觉又配合地分离着不同程度的患者,秦思语与几位年长的医者开始对患者进把脉行扎医治,白杨与五郎开始对死者家属进行解释安抚,然后找人在一空旷之地布置火葬之物,又命人把患者尸体抬到柴堆上面,周围多人不可接受抗议对尸体进行火葬处理,米儿焦头烂额在中间进行调解,过后帮忙熬制汤药喂患者服下,安然与米遥也跟来跟去。经过这么一忙活,就已经进入黑夜时分了。
眼见一切稍微处理有序,安排妥当,大家才松下神经来,米儿早已全身疲惫,却一直苦拼撑着身体忙活,此时见已经把患者照顾得差不多了,独自一人在一屋角的石板上坐下来,看着天色。安然与米遥见主人终于坐了下来,才在身边也坐了下来。米遥白天一直跟着米儿说着各种话,但是米儿未来得及细听,又不得在众人面前大胆回复米遥的话,所以米遥甚是郁闷。
“米遥,你怎么了?”,此时米儿借着月光看着米遥,感到此时的米遥太安静,有些异常,便问道。
“主人之前一直不理我,现在我才懒得理你呢。”
米儿会心一笑,说道:“你这个小气鬼,之前不是一直在忙着嘛,就未来得及顾得着你,你就理解一下我嘛,你看安然就很大度。”
米遥见米儿这么夸着安然,立马把头撇开表示不服,而安然此时受到夸赞,走近米儿摇着尾巴。
沉默了一会儿,米儿又继续问着:“对了,米遥,之前你一直在我身边叽哩咕噜说的什么啊?”
“我就是担心你嘛,主人,因为这种疫情为五疫俱,传染的速度比天花等单一染病快五倍,一旦染病,不过三日病情便会马上恶化,难以医治。”
“你怎么会知道?”
“娘亲跟我说过的,我见病人症状不像普通疫病那么简单,定是聚合了多钟症状才会如此,且传染快速,病重的速度也很快。”
“你娘亲怎会了解如此之多?她究竟是何方神圣?你可否知道有办法解决?”
“这……”,米遥不好说。
“算了,看你样子,也是没办法的。”,米儿突然想到秦思语、白杨等其他人,不知他们去向何处,立即站起身向四周寻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