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我……”辰义刚想说话,却不逢时。
仆人此时正好已经端上酒菜上桌了,“来,酒菜终于上来了,我要先喝上一大杯,才能解闷痛快!”武夜王的此话打断了辰义想要继续说的话,武夜王说完,提起酒瓶立即倒了个杯满,灌进嘴里。
辰义没再继续说话,心想,还是先不要说了,看来武夜王似乎有心事。
武夜王喝完,才去给白杨与辰义倒酒,继续说道:“你们也喝呀,”看了眼辰义,道:“刚才你说什么?”
辰义道:“哦,大王您不是有事要先说嘛,您先说。”辰义突然改变主意,以现在武夜王的状态,不适宜马上说自己的事。于是,郁闷地独自倒了几杯酒,一饮而下。
武夜王拿起筷子,开始挑着菜吃了起来,吃了两口,又去夹青菜,边夹边说道:“你们看,这菜,看起来鲜亮清淡,吃起来应该清淡爽口,但事实是,只有吃到嘴里,才会觉得油腻了些,这菜是不是骗了我?”
白杨淡淡一笑,道:“那可能不是菜的问题,或许那青菜还觉得冤枉呢,菜是菜,油是油,厨子把两者混合一起,要做到此种亮色,还得厨艺精湛些的,才能如此。”
辰义刚喝了一杯,不胜酒力,就立即站起,闲言几句后就要离开,去上茅厕了。
辰义的离开,并没有打扰到武夜王与白杨的谈话。武夜王看了白杨一眼,继续回道:“说得也对,看来我是冤枉这盘子里的青菜了。”武夜王说完,默然了片刻。
白杨料知武夜王此举,话里有话,于是开门见山问道:“大王去见何总管,不知遇到什么事情了?”
“去见了何跃静,他府里清风雅静,谈吐谦逊,偶然看得他书房里的诗词,不乏露出些慷慨正义。与他谈话间,就他而言,似乎他有什么难言之隐,隐隐透着些无奈,这样的一人,就像这盘里的青菜,看起来清淡……”
“大王你只是说,看起来而已,但事实并未知;当然,官场上,难免会趟些浑水,所谓水至清则无鱼,就是这个道理。既然你说,何总管是那青菜,若觉得这菜油腻了些,那用清水煮着吃,或者让厨子少放些油进去炒,这样不就合胃口了?所以,主要的问题,是不是在于掌管炒菜的这厨子呢?”
“是这样没错,回来的路上,我也是这样想着,所以我的目标变成了掌管售盐的三司总督,三司总督是朝廷大臣,官阶二品,掌管朝中多类要事,是我看中的大臣古总督。古总督的为人,我是十分信得过的;他正直而不逢迎附和,政绩优越,是不可多得的一位重臣。所以,在官盐上下手,是不可能了,现在考虑着是否从丝绸物品上着手呢。”
“大王说,以政绩优越来评定一个大臣的重要地位…”白杨话只说一半,便不再多说。
武夜王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