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行!见到亲家为何如此急着走呢?”郑乾清正是郑威武之兄,与战天行倒也相识,毕竟双方也曾是亲家,只是现在以这种身份相见却更觉得尴尬。
“不知亲家这一路追来究竟是所为何事?”战天行望着那逐渐合围而来的战家高手和大炎禁卫,平复了一下心情反问道。
“是太久没有与亲家叙旧,十分想念,想接亲家去天庸城中坐一坐,还望亲家赏个脸。”郑乾清见合围之势已成,不再担心。
“谢谢亲家的记挂,不过今日还有他事,待事毕之后,必定前往天庸城一叙旧情。”战天行一拱手又道:“亲家,你看,能否给我让条道让我们先过去?”
“战老儿,明人不说暗话,将你们手中的暴炎丸全部交出来,念在你我姻亲一场,那么今日或许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就别怪我们郑家无情。”说话的是郑乾坤,他很反感这种虚假客套的东西,有事做事就是了,还在这里啰唆半天。
“这位想必是那大炎帝王了!”战天行根本就不理郑乾坤,而是将目光扭向一旁戴着一张黄金面具的人身上,淡淡地问了一句。
郑乾清和郑乾坤全都一怔,目光有些疑虑地望了望金面人,再望了一下战天行,突然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自心头升了起来。这战天行怎么可能知道面具之下的人是大炎帝王?大炎帝王的身份除了自己几兄弟之外,便只有大炎禁卫军统领北颜寒,就是郑家其他的战皇之下的弟子都不知道金面人的身份。
黄金面具之下,顿时射出两道森冷的目光,战天行的问话十分出人意料,他也不清楚为何战天行居然能一语道破他的身份,他自问没有什么破绽,至少刚才他刻意的身形落后了一些,并未站在众人之前,作为一国之主,以身犯险那是一种很不理智的事情,可是有时候却又不能不自己去。
“你可以不承认,不过我知道你来了就行了。”战天行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而后又扫视了一下那群大炎禁卫军,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道:“是时候了。”
郑乾坤和郑乾清顿感不妙,忙四顾相望,却并未现什么异动,不由得微微心安,郑乾坤冷笑道:“战天行,不要装神弄鬼,今日……”
“啊……啊……”一阵惊呼惨叫一下子打断了郑乾坤的话,他扭头一看,却是自己家的弟子和大炎禁卫军之中传来。
“小心有毒!”郑乾清高呼,因为他看到那些人居然在突然之间捂住自己的咽喉,仿佛在刹那之间像是离水的鱼一般无法呼吸。而白雀战兽也像是失去了骨头支撑一般一片片地全都瘫倒在地。顿时他明白这些人全都中毒了。
“战天行,你找死!”战乾坤暴怒,他没想到自己等人好不容易将其围住,居然不知不觉间被战家之人下了毒,而这毒无形无色,怎么中招的都不知道。
郑乾坤猛然出手,他不知道这毒性究竟对自己有没有影响,但是至少他认为在自己还不曾有异常之前先拿下这战天行才是解决这次危机的根本,下毒之人必有解毒之药。
郑乾清与弟弟的想法一样,是以,他也毫不犹豫地出手,二人一出手,便全力以赴,只为了战天行一人。
两位战皇出手,战天行只觉得自己如处泥沼,自己的领域根本就没办法在郑家二兄弟的领域之中撑开,勉强只能让自己的身体不受其禁锢,但是却根本无抗拒之力,这便是战王与战皇的区别,在常人的眼里,战王与战皇完全不是同一个层次,当然,像战无命那样的怪物是例外的。
“轰……”郑乾坤和郑乾清的攻击一下子击空,战天行所在的位置居然失去了人影,郑氏兄弟抬头一看,却现战天行此刻已退出十余丈之外,而在他的身边多了一道修长的身影,竟然是刚才一直在战家子弟中间默默无声的一个小弟子。
“战皇巅峰!”郑乾坤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现刚才在他们手底下救出战天行的人居然是一名战皇巅峰的高手,而这个高手刚才一直便潜伏在战家子弟的中间,就像是一名战宗一般奔逃。
一位装扮成战宗巅峰的战皇巅峰强者,战家这是早有预谋,就如同那无色无形的毒药一样,是早就设计好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