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有人一瞬间都糊涂了，瞬息万变的生死体验让所有人不知所措。

“一个人就能定下输赢。”二皇子低下了头：“九霄，我对不起你！将士们，越无能为力......”

“等等！”

在所有人都准备迎接死亡的时候，两道身影在城楼上飘来。

“师姐，妙雪......”展青玉的心这才开始真正的颤抖起来。

自己的命不值钱，师姐和妙雪绝对不能受到半点伤害。

只是此时他能做得了主么？

“一起死吧！”玄皇一指，云紫衣和完颜妙雪也都定在了空中。

强大的法力定住了三人，只在言谈之间随意一指。

展青玉一刀斩了他的方队主将让玄皇彻底怒，他要亲自杀了展青玉。

三人相距一丈距离却显得永生不能更进一步，此时此刻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无声的哭泣清澈的泪水流淌在两位少女的脸上，述说着一切无法挽留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能和最爱的人一起死也算是一种幸福吧，三人都有着这样的想法。

展青玉、云紫衣、完颜妙雪，三人被玄皇控制住一动不能动。

所有人都无力来判断结果，他们也无需去思考，这是注定的结果谁也阻挡不住。

“兄弟！”红云之上的敖元叹了一口气：“我要打破这个约定吗？”

“我们一起死！”云紫衣露出笑容。

“永远在一起！”完颜妙雪点点头。

“这是另一种幸福！”展青玉看着两位少女心中没有一点的悲伤。

他知道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玄皇不可能放过自己，而这两个少女是自己所能拥有的一切。

此时的展青玉想要忘掉一切，不要所有不要仇恨不要功法，他就要现在。

所以他一点都不悲苦一点都不害怕，隐隐之中一条清浅的小河流过心上，在三人心上汩汩的连成了一个圆。

风又起了，云又聚了，天又黑了。

“我唱歌吧！”展青玉对着二女一笑。

歌声渺渺的出现在了每个人耳边，像是一条深夜休息的河流静静摇晃着。

流淌着从前，流淌着现在，也流淌着未来。

三人此时此刻多想忘记生的一切，又多想记住曾经的过往，只是此时此刻记住和忘记有多无奈？

“有一条小河，叫忘川...喝了河水就忘了一切......”

“有一条小河，叫记川...喝了河水就记起一切......”

“喝一口那来自忘川的水，再喝一口来自那记川的水，忘记一切又记起一切......”

无尽的不舍和眷恋都化作了淡淡的微笑，萦绕在金华城上空震动着双方的所有人马。

死去之后真有来生？或者在黄泉路上果真三人可以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