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菱被顶得莺莺燕燕,娇~喘~连~连,但从眉心到小嘴都充满了笑意,马二狗恍然大悟,暗想,这样顶她,这个沈美菱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说?他贼贼地一笑,突然间就停了下所有动作。
沈美菱先是一愣,睁大着眼睛看马二狗,发现马二狗得意洋洋的样子,她小声地撒娇道:“怎么啦,快动呀?”
“不说,不动。”
马二狗惜字如金,回答得简单明了。
“呜……你会欺负人了……嗯……”
坚硬如铁的大東西让沈美菱抱有一线希望,她自己抬起臀~部,想自行其事。
马二狗哪里会让沈美菱幼稚的想法得逞?他紧紧地抱住沈美菱的细~腰,让沈美菱动弹不了。
“你坏呀?我……生气了。”
沈美菱咬着鲜~嫩的嘴唇,假装生气。
“说!”
这次马二狗的语气更加坚定。
“扑哧。”
一声,沈美菱咯咯地笑起来,她娇嗔道“好啦,我……我说啦,你……你先动一下嘛。”
看到沈美菱投降了,马二狗知道要给一些甜头,他又开始轻轻地挺动那怪物。
沈美菱这才红着小脸,扭扭捏捏,犹犹豫豫地说道:“那个服务生很坏,他扶着人家,东摸西摸还不停手,等将要回到我们的包厢的时候,他把……把人家推进旁边的一个空包厢去,还说……还说那里安静,可以休息一下,等酒气过了再回我们的包厢。”
沈美菱红着脸,瞄了一下马二狗继续说:“人家当然不愿意啦,可是,那服务生却突然把门关死,然后,然后,把人家压在,压在沙发上,还到处乱亲,我……
我吓坏了,就想喊,可……可是那个服务生就把我的嘴堵上,他的嘴都是烟味,臭死了,更可恨的是,他的手就……就开始摸我的胸部,呃,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全身没力气,头也晕,根本就没力气反抗,就任由他摸呀,捏呀,就像你这个流氓这样粗鲁,哼!“沈美菱恨恨地瞪了马二狗一眼。
听到沈美菱被人调戏,马二狗心里又怒又酸,沈美菱虽然不是他老婆,却胜过他老婆。但马二狗表面却很轻松,因为他想知道接下来的结果,所以,他故做轻松地问道:“完了,你身体那么敏~感,给人乱~摸,你更加反抗不了,完了,一定给人家上~了,对不对?”
“啊……谁说我不反抗啦,我真的有反抗,可是这个服务生却告诉我,他知道我没穿小裤,我那时才想起来小裤已经被张飞飞脱掉了,那天我穿的裙子又短,那个服务生分开我的双~腿,我的下面都露了出来,我当时就知道会……会被欺负了,啊……都是这个死张飞飞,把人家的小裤脱了,还让别人发现了。”
沈美菱娇羞地埋怨。
“那人是怎么欺负你的?你要老实交代,交代详细点。”
马二狗耐住性子,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将要爆炸了。
“哦,好……好粗。”
沈美菱忍不住低头看了又粗了一圈的怪物,她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狡滑的神采,然后接着说道:“我本来还想反抗,但那人拼命地亲人家的胸~部,你也知道我的胸部特别敏~感的啦,被服务生亲过后,我……我更没有力气,接着,他就脱掉裤子,拿出男人那东西,一下子就送进了我下面那里……”
“那人是怎么送的?”
马二狗的开始挺动,越来越快。
“嗯……嗯……嗯……就是像你这样,这样送的……”
沈美菱身体烫得足以融化任何男人的意志。
“他的东西有我粗吗?”
马二狗问。
“没有,你的更……更粗”沈美菱甩动她秀发,摆动她的臀~部,晃动她的大神女峰,彻底地释放她的独特诱~惑和性~感。
马二狗愤怒了,他冲动地把沈美菱抱住,滚落在床上,紧紧地把沈美菱压在身下,重新掌握了主动,主动地进攻,他的抽~送如惊涛骇浪一般,猛烈地击打着沈美菱最软弱的地方。
“好老荡啊!被人玷污了居然还说得有声有色,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你才老荡,你想听,我就编,编一个给你听,啊……啊……我要来了”沈美菱剧烈地往上挺起她的臀~部。
“什么?你编的?”
马二狗很吃惊,不过他还是给沈美菱以重重的一击。
“我要死了……呜……”
沈美菱哆嗦着,她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喂,你先别死,你告诉我,那个服务生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马二狗着急地问。
可沈美菱懒得理会马二狗,她侧了一个身,一边喘息,一边偷偷地笑起来,只留一个雪白的臀~部对着马二狗。
马二狗恨得牙痒痒的,猛地拍出了一掌,沈美菱雪白的臀~肉~上,赫然留下了一个掌印。
“嗯。”
轻嗯一声,虽然马二狗打得不轻,但沈美菱却几乎没有什么反应。
“居然没反应?好,我打到你求饶为止,看你还敢戏弄我?”
马二狗举起手就要拍下,忽然,他听到了门口有声音,好像有人在推门。
马二狗慌忙住手,侧耳倾听。
推门的是陈芳安,她刚收拾完王丫丫的房间,现在打算来收拾王琪琪的房间。
陈芳安想象中,王琪琪的房间一定很凌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间房子里怎么会不凌乱呢?
可是陈芳安却发现王琪琪的房间紧锁着,她有些奇怪,因为十几年来,女儿们的房间从来不上锁的,她进入女儿的房间就好像进入自己房间一样,没有任何障碍,没有任何隔阂,可今天却锁起来了,她狐疑地再次扭了扭门把,但丝毫也扭不动“哼,难道是怕我发现你们两个做坏事的痕迹吗?居然把门锁起来,这个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