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疼么?上了药会好点!”,有点不自然地沉声道,并未放弃,将她的手拿开。
“我是他妻子,当然得体贴了!爷爷,您慢点!”,老太爷要上车,她仍小心地扶着。
“你不要觉得对我有愧疚,我不需要!”,喉咙有点堵,她沉声道。
邹萍气得嘴唇发紫,只能眼睁睁地看他离开,“许秉承!都怪你!”,儿子走了,她又将气撒在丈夫头上,冲到许秉承的面前,气愤地吼。
他对她似乎有点亲密了,但这样的举动是他没经过大脑的,本能反应,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唐振德没说什么,说到底,他们只想她能过得开心点,别再那么苦。
“我送送你!”
“爷爷,老爷子,你们也别对我抱有多大的期望!我就这么着了!”,他沉声道。
许梓骁偶尔会打来电话,问家里的情况,两人也会闲聊一会儿。
许梓骁为她拉上了底.裤后,看着躲在被子里的她,嘴角勾起,将被子拉下,“不怕捂出痱子来?”,幽幽地说道,她那红番茄般涨红的脸露出,张着嘴,大口地喘气。
许梓骁看出她在害羞,这也才晃过神来。
邹萍这次老实了很多,大概被丈夫当年的事打击到了。成天除了吃,就是睡,闷在家里,很少出门,更别提跟那些阔太太打牌了。也没再提代孕的事,生孩子的的事,柯羽茜一时清净了很多。
“你别下去了,睡会去!”,转过身对她道,没有流露出过多的关心,只是想到她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身体吃不消。
“随您怎么骂,做儿子的劝您一句,看开点吧,抽空多去看看芸芸母子,别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暗指的是卓君天那件事,许梓骁说完,去了门口。
“邹萍!你够了!就你这脾气逼得我想出轨的!怨不了别的女人!”,只听许秉承这时大吼,柯羽茜无奈地叹了口气,扶着老人出了门,门外,一位穿着军装的男子上前。
从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站在那,愣着,撇着嘴。
把这事交代了一番,唐振德说许梓骁来过电话。
***
许梓骁乐得轻松,“妈!我叫您一声妈,您可别逼我,指不定下次就不会这么叫了。”
许秉承也没反口,看了眼柯羽茜,出了门。
黑色的老式红旗轿车离开了许家的院子,屋里的争吵声也消失了,她叹了口气进去。
捂在被子里的柯羽茜却要羞死了,虽然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是,那一股股清凉的触感,不用看也能想出来他在做什么!
一个做妻子的尊严被粉碎地彻底,加上儿子、女儿这一摊事……邹萍有点承受不住这打击……
他莞尔,稍微用力,已经分开了她的腿,毫不知羞地坐在那,手上已经拿了药膏,她感觉自己反抗不了他,红着脸看着他的动作,然后,扯过夏凉被,蒙住了自己的头。
他才离开不到一分钟,只听楼下传来了大吵声。不让她送,他也是不想她看到他跟家人争吵的画面。
“嗯,我真没时间再去唐宅了,回头会打个电话给唐伯。”,本该去唐家走一趟的,但他还得赶回去,把下午取消的会议,晚上补回来。不能因为私事耽误了公事!
她越是不肯让他碰,他越是想,一时间,没了理智,趁她不注意,大手一扯,那层棉质底.裤被拽下,“许梓骁!你——!”,腿心传来一阵凉意,她惊呼。
不一会儿,她换了身衣服,回了唐家。
“我,我得走了。”,许梓骁沉声道,站起身,去洗手间洗手。
她的心脏跳得有点快,她没看错吧,许梓骁脸上那是邪气的表情吗?看起来有点,坏坏的。
“不用了!睡觉去!”,他沉声道,快速地离开,关上门。
他一阵沉默,“算了,当我没说!医院新一批的慈善活动开始了,新来了很多小患者,我暂时也走不了。”,怕他生气,连忙改口道。
很明显地一道小口子,没流血,粉色的嫩.肉微张开,他动作极为轻柔,指尖蘸着药膏,轻轻地涂抹,心无杂念地为她上药,表情认真、专注。
“爷爷,阿骁他是个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追求和抱负,他只是想按自己的想法活着罢了,您别生他的气,好吗?”,柯羽茜诚恳地看着老人,为许梓骁解释。
虽然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事后他对她也很亲密,但,几天后,两人的感觉又恢复了老样子。
她的脸更加地涨红,如熟透的番茄,又疑惑地看着坐在床边的他。
“爸!您别这样,阿骁还指望着您了啊!”,邹萍明白老太爷的意思,连忙上前,激动地说道。许老太爷虽然是个八十多岁的迟暮老人,但还是有权势的,中央的很多官员都是他以前提拔上去的。
“所以,你对我不要太好。”,他不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一个女人对他这么付出,他不会不懂,不会不觉得亏欠。
“我高兴!”,她哑声道,“这周末去看你,好不好?”,转而又问道,她前天刚报了驾校,打算考到驾照后,买辆车,去青口的路程不算远,这样,她去看他就方便多了。
ps:还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