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年龄太小了,应该回到父母那里好好学习。”其实,我还是觉得她要价太高。一会时间就要把我两天的工资搞走。
她眉头一皱,用嘲讽的口气说,“你是当老师的?蛮会教育别人。只是你这人好怪气,别的男人都是喜欢年龄小的,你道喜欢年龄大的。”
我看这女孩态度一点都不好,就说,“我也是为你好。”
女孩态度更加蛮横了,说,“你到底搞不搞?不搞就算了,别浪费时间。”
我有点火了,说,“不搞就不搞,你这女孩年龄不大,脾气不小。”
女孩说,“不搞算了,我就是这脾气。”说着,便噔噔地出了房间,用力地把门甩上。
早上,我很晚才起床,起了床后又看了一会电视,然后出去吃早饭。我到了大街上吃了碗热干面,然后,就给徐老板打电话要约她出来。可是,她的手机一直没人接。我就直接去了“夏日荷花”,可是店子还没有开门。我想干她们这种行当的人总是夜里忙碌,早上睡觉,不到中午时分一般不会起床。于是,我就在大街上闲转。直到十一点时,我进到了“夏日荷花”,见有个女孩在懒懒散散地坐在沙上嗑着瓜子,把瓜子皮丢得满地都是。我就问,“徐老板来了没?”
女孩说,“她中午吃完饭以后才会来。”
我就出了店子,回到了宾馆里看电视。直到吃过中午饭,在房间里小睡了一会,我才再次来到了“夏日荷花”,而一进到店里,就看到了徐老板。
徐老板见到我就皱起了眉头,说,“你这人咋搞的,给你说我不晓得就是不晓得,你还没完没了。”
我对她说,“我是从西安专门来找她的。找不到她我是不会罢休的。”说着,我把推到了里面的一个房间里,低声威胁着说,“你晓得慧慧在哪里,你必须告诉我,否则,我就把你在这里组织女孩**的事,告诉给在茶岭的每一个人。而且我会向派出所报告你们明里是保健按摩,实际上是*****而且我会天天来你的店子里捣乱,让你的生意做不成。”
徐春丽恶狠狠地说,“料你没这个胆。”
我毫不示弱地说,“告诉你我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你想试一试?”
徐春丽见我口气强硬,犹豫了一下,口气马上缓和着说,“那道没这个必要。”
她让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水,说,“你真是慧慧的生父?”
我说,“你可以去问项林村长,也可以去问慧慧的父亲。”
她思索了一会,就说,“我可以告诉你慧慧在什么地方,但我有个条件。”
我说,“你说。”
她说,“你要保证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我在这里的事情,甚至不能说你见到过我。”
我说,“我不会向别人说有关你的任何事情。因为你的事与我毫无关系。”
她又说,“如何证明你不会失信违约?”
我把我的身份证和工作证拿出来给她看。她把我的工作证看了好一会,问,“你是教育局副局长?”
我说,“是的。”
她把身份证和工作证还给了我,拿起桌上的笔和纸,在上面写了一个手机号,说,“她过去就在我这店里,可是,这两年她翅膀硬了,自己出去单干了。这是她的手机号。只要你给她打电话,就能找到她。不过,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联系过了。”
我说,“非常感谢。”然后就离开了“夏日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