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不再去上班了,与往日的牌友也中断了来往,最让他忧心不安的是兰兰已不知身处何方。于是,他就觉得很是孤单很是无聊,像个没了魂的躯体似的,随着时光的流动在无谓地游荡着,一时不知该如何打时光,而且也觉得干什么都没意思。也许人活在世上本身就是一种很无聊很无奈的事。
于是,这时他突然想起应该去徐秘书家一趟,把事情向她讲清楚,但是真正吸引他的却是她健美性感的身段和那娇媚漂亮的脸蛋。他想她现在肯定正在伤心落泪。这样一想,他心中便充满着要对妻子进行反叛和报复的情绪,而且也越地相信起兰兰,甚至有些刻骨铭心。可是,他知道兰兰肯定是在有意地躲着他才搬走的。
然而,当他来到徐秘书家时,门却是锁着,显然她此时并不在家。他后悔昨天没有留下她的名片或电话号码。这时已是中午,他一时无处可去,就决定开车回家。开车进到自家院里,却见妻子的车已停在了那里。而平时中午,妻子一般是不回家的。
他走到门前时,听到妻子正跟保姆王大姐在客厅里说话。王大姐说,宠物死了。宠物是是妻子给那只鹩哥起的名字。妻子说,宠物昨天早上还是活蹦乱跳的,怎么这么快就死了?王大姐说,这两天老是有一只和宠物一样的鸟在阳台旁边的树上叫着,声音很凄然。宠物就显得很是焦躁和不安,不停地用嘴啄着鸟笼,用头撞着鸟笼,给它喂食它也不吃。所以,我就把那只树上的雌鸟赶走了,不想,还没一天的功夫,宠物就死了。妻子叹了口气说,我原以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给它吃好,住好就行了,没想到它会这样死去。
听着这话,杨业就想到难怪这两天宠物不但不好好进食,还表现出特别焦虑与烦躁,甚至不太听话了。他以为它是得了病了,就请一个懂行的人给它开了点药。本想喂过几次药,宠物就会好起来。不想,宠物这病却不是可以用药物治愈的。这样想着,他只觉得心里一酸,泪水忍不住地涌出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