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也不会了,誓再也不会了,求皇上收降!”三万多人声音虽然不一致,但痛哭流涕喊出的话却是一样的。
魅景思考了一会儿,才道:“这样吧,若想让我们不把你们就这样全杀死在这儿,你们就拿出诚意来,第一,你们要全体对天誓再不会有同伴相食之事,否则你们都会下十八层地狱受火烧油炸之刑、你们的一家老小也会被人以同样的方式取肉而食!第二,朕给你们时间表现,若杀敌勇猛,训练刻苦,遵守军纪,团结友爱,朕就正式收编你们为魅军成员,从此享受和魅军所有的相同待遇!如何?”
“谢皇上不杀之恩!谢皇上收留!”
随即便是集体跪在地上割破中指滴血入水碗中,举手向天誓后将誓言血水以指尖向天撩洒,再向地面撩洒,最后将剩余的喝下入腹,向天地的誓言完成后才被小将们带入帐蓬取暖并喝下羊肉汤,有的降卒喝着喝着就哭了,回想起那几天饥寒交迫又取食于同伴之肉的日子,皆泣不成声。
魅景闻报之后叹息一声,看来她们还没有因此而完全泯灭良心,还能教化,不然他还真是无法容她们。后期的表现,魅景也确实很满意,困在山中尝过受冻挨饿滋味的降卒们更珍惜眼前的一切,觉得这条命和所有的东西都来之不易,每日认真接受军队训练,遵守纪律,再苦再累也从不抱怨一声,跟以前在原山*队时完全两种状态。
魅景见此,便召来其中最了解会峰城城内情况的人来问话,最后决定派她们其中的几人回城劝降,给她们一天一夜的时间,若城内守军不肯降,再进行攻打。
几名口才最好的、有老乡在城里的降卒入了城,从当天上午开始,到第二天上午,她们带来了好消息。两名主将已死,没了领头人,降卒们又把魅军的待遇说得那么好,与她们那床薄薄的被子和粗陋的伙食做了悬殊太大的比较,再拿原山国官员的贪赃*官官相护说事儿,临时征来的士兵们更没了效忠的*,再趴城头上一看,那黑黝黝的神凰大炮正对着城墙,魅国的骑兵弓弩全都严阵以待对着城门与城楼。软的硬的一起连劝带吓,打开城门全降了!
魅景的嘴角斜了斜,就这光靠吓来的城池已有五个了!擎天,景儿很会为你省呢!到时可得有不同的赏单独给景儿,不然有你好看,哼!
想着,魅景傲娇地一扭屁股,“走,全军开进城里,好好过年!”
全军喜笑颜开,入城进驻,已经腊月二十八了,有皇上在,一定能在这儿过个好年!
势国皇宫却不似以往快要过年般那么喜庆,因为战事和皇贵君,皇上脸上的笑容少了许多,凤君及老凤君等人想着法儿的用太女小殿下和小谦谦、乐乐吸引皇上的注意力,逗皇上多展笑颜。势擎天为了不拂他们的心意,加上三个孩子确实可爱,心情也好了许多,只是到了晚上抱着凤君入睡时便又沉默了。
“皇上!”书澈轻轻唤着,此刻的她让他担心,皇贵君虽然人不在身边,却吸引了皇上所有的心神。
“澈儿!”势擎天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额头,顺手抚着散落在枕上的黑,她觉得此刻应该告诉凤君魅景的事,这样,她心里的重压能够释放一些出来,两个她爱的男子都在战场上为她拼杀,她无法做到安然享受他们为她打下的战果。何况书澈是她最爱、最信任的人!“澈儿,你可觉得魅景最近有些变了?他,和以前不一样?”
“皇上?”书澈惊讶地以肘支在床上半抬起身,“你是怀疑景贵君对你有异心?”
势擎天笑了,摇摇头,扶他躺下,“澈儿,景贵君他,是魅国的国主。”
“什么!”书澈惊叫,随即又捂嘴,眼睛四处扫看是否有人会听见,“皇上,你说景、景贵君是、是……”
势擎天道:“嗯,这件事只有朕和景儿两个人知道,现在,你是第三个。”
“那他,他……那魅何呢?”
“魅景即是魅何,魅何即是魅景。”
“那咱宫中的这个?”
“她是朕的人,假扮的。景贵君身在我们宫中时,她便在魅国皇宫假扮魅何,同时监视魅国朝廷各大臣。”
难怪皇上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不来凤仪宫,“可,可他是男儿身啊!怎么、怎么能当皇帝!”书澈简直难以想象,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