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乔一开始以为他在认真思考，眼巴巴盯着他看了大半分钟，结果这货居然拎起鸡翅膀又啃了一口。

楚乔：“……姓徐的，我去你大——”

“给予幸福，剥夺快来。点亮生命，收割灵魂。让世界充满色彩，带它走向毁灭。”徐天祁嚼着鸡翅膀肉，挥舞着手里的鸡翅膀，道：“六个词，分三组，两两反义矛盾。”

楚乔翻白眼：“不用你说废话！”

徐天祁不以为意，看楚乔，“幸福、生命、毁灭都是大概念词汇，能够引领大概念词汇的，也一定是个大概念。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上帝，或者神，只有它才拥有这样的能力，不是么？”

徐天祁说了句废话，因为嫌疑人的下手目标，说什么都不可能是虚无缥缈的神。

可是，徐天祁的话也打开了楚乔的思路。

无所不能的神，难道不就是在无限逼近正俯的权利吗？

徐天祁继续沉吟：“如果落实到现实生活，我想到的是医生，某种程度上来说，它的职能确实满足上述谜题。”

楚乔眼底的凝重伴随徐天祁的话，一点点消失，转而成了一种兴奋，她唇角挑出一抹笑，缓声道：“医生？不，他的目标不是医生，他们的仇视对象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们。”

徐天祁一愣，“啊？姐你说什么？”

楚乔拿纸巾擦了一下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看着徐天祁：“比医生更高的一个阶层是什么？比医学更高的一个领域是什么？”

徐天祁眨巴了一下眼睛，迷茫道：“科学？”

楚乔终于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她抬手拍了拍徐天祁的肩膀，“干得漂亮徐天祁，回头姐请你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