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天虫摇动着手指，“规则只是说杀掉你们会增加最终的奖励，没有要求必须杀掉你们……在我看来奖励什么不重要，获得自由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既然关老师如此嚣张跋扈，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涂天虫的颜面何在？”

“没想到涂老师也蛮有趣的，一开始以为你只是一个疯子。”

数学老师立即将自己的脑袋转动360°，露出类似于分身的疯狂表情，全身骨骼也开始抽动，与虞井印象中的数学老师变得一模一样。。

“没错，我的确是个疯子，你们看到我分身的表现实际就是我的本性。在大概五年前，我才得以像现在这样掌控住自己的疯狂，偶尔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你们也看到我的详细信息，毕竟华夏国特殊行政二十一区这个地方，用人间地狱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将我放在禁区中，都算得上是比较有‘人性’的居民。”

“涂老师重获自由后，应该会返回二十一区吧？”虞井继续问着。

数学老师点点头，疯狂的面容消失得荡然无存而回归正常模样，“如果能离开学校，自然要回去看看。在这所学校里，我得到不少的成长，以现在的我也可以进入到禁区内相对较深的地方，顺便回一趟家吧……”

“较深的地方，以老师你的实力还不随便游走于二十一区吗？”

虞井本来就对于禁区十分好奇，当前故意装作有些白痴的问话，借机向数学老师打听与二十一区有关的信息。

“看来你刚毕业半年，了解的事情还不够多啊……华夏国特殊行政二十一区，目前属于全世界五大禁区之一，论及凶险程度，足足是这所学校完全无法与之相比。”

“禁区内不都是一些感染病毒体的人类吗？为什么会这么危险。”

“人类？你不也是人类吗？二十一区内的病毒体足以让人类的基因从根本生改变，激出超人类的潜能。当初我们家不过在郊区，感染初级病毒的父亲足以单手捏碎外人的头骨，一拳打碎墙壁。”

根据涂天虫的解释，虞井立即明白二十一区始终存在的原因：“原来如此……这就是华夏国不惜耗费大量资金，将二十一区全面封锁而不采用毁灭性兵器摧毁的原因吗？打算提取病毒来强化个体。”

“只可惜，无论这群科学家如何研究二十一区的病毒，导致人性丧失的这一特点难以从病毒中剔除，特别是靠近二十一区中央的超异变病毒体，感染者毫无人性可言……说实话，我本身也对这种病毒十分感兴趣，以我的免疫体质完全有可能驾驭这样的力量。”

“感谢涂老师的信息分享，如果活着离开这所学校，今后有机会，待到我实力足够时，会来禁区拜访老师你的。”

虞井在话语上的功夫相当了得，这样的一句话让数学老师对虞井的好感度加倍增长。

两人的一番交谈过，电梯速度减缓，周围开始渐渐出现数学老师的分身。

抵达最底层时，虞井总算是明白数学老师被赋予‘死亡爬虫’这一称呼的意思，密密麻麻的爬虫分身挤满着最底层，甚至堆积成小山，难以用言语描述。

随着数学老师本体走出电梯，一个个分身恭敬匍匐在地面，任凭数学老师踩在他们的后背上通往中央核心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