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为什么要嫁给司马幻琪?你不是很聪明吗?你若是不想,谁又会强迫你?”我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你总是在设计我,你怎么不去设计司马幻琪呢?”我小声的嘀咕着。
秦云溪说:“其实答案很简单,我与司马幻琪是家族定亲,这是无法抗拒的,就算我的母亲是另一半的baihu国,也是一样,所以,我不得不嫁给了司马皇族,至于嫁给她们中的谁,对于我来说无所谓。对于司马幻琪,我懒得设计,也不想设计,因为我有我的私心。”
“私心?什么私心?”我要他回答这个问题。
秦云溪笑着问:“你真的想知道?”眼里有着我说不清楚的光芒。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在怦怦的直跳,但是我仍是倔强的点头。
秦云溪说:“好吧,你也不用在一个一个的问了,我都告诉你。当初我坚持把自己给你,有四个原因,一是,我知道事情败露后,我必须回国接受惩罚,那么我就有可能被司马皇族逼婚,到时候,我再出来见你就不容易了,也许我们再也不会有交集,还不如满足自己最后的心愿,把全部的自己给你。二是,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却十分的想要靠近你,所以,我给你服用了催生丸,我私心里不想与你断了牵绊,更想拥有一个有着你的骨血的后代,这也是我唯一的 后代,因为我不打算再让别的女子给我繁衍子嗣。三是,我把我的后代留在你的身边,也是不想让你忘记我,更想让她代替我好好守护你,这辈子,就算是我不能在你的身边我也心满意足了。四是,就像我刚才说的,我做的这些,必定会激怒你,但是也会令你把我记在了心里,不管是仇恨还是埋怨,只要不忘了我就好。至于回国,嫁给司马幻琪,除了家族的利益,我必须这么做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回来接我离开baihu国,可是我失望了。至于婚后,司马幻琪出现的性格扭曲,我遭受的毒打与虐待,我都是甘愿承受,除了愧疚,还有,我在等你,我赌你的不忍,我想,你若是知道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你定会有所表现,也许,上苍垂怜,你可以给我一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
我忽的站了起来,“你疯了!你竟然用这个在打赌?我若是不来baihu国呢?我若是不知道呢?我若是心硬不管你死活呢?”
秦云溪无所谓说:“赌吗,本来就是有赢有输,输了,就只能说明我们的缘分太浅,我只好等待下一辈的机缘了。”
“你!你!你!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我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绪,感觉到浑身都在被秦云溪的深情包围住,火辣辣的,忙转移话题说:“你受了那么长时间的虐待,你就不会向你母亲求助啊?”
第一百二十八章我只为你燃烧
秦云溪笑了,“我与司马幻琪刚成亲时,她就时时刻刻的跟在我的身旁,后来更是把我的陪嫁小侍夏天给打发了回来,我身边都是她的人,我就是想着传递消息也无法啊,况且我也不想,我在等你。”
我自动的忽略他后面的那句话,说:“所以,我来到了白虎国这么长时间,你一点都没有帮我?”
“我已近被她牢牢地监视,我又怎么帮你?再说,司马幻琪越来越疯狂,我怕她知道我还惦记着你,她会对你不利,所以我只有对你不理不睬,对她却是更加的柔情似水,不过,我也不是全然的没有帮到你,否则你来到了白虎国怎么会查案那么顺利。”秦云溪说道。
我想了想说:“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曹明是你的人?”
秦云溪笑了,“雪然就是聪明,一点就透,她是我私下在朝廷丽发展大的一步暗器,在我没有成亲前,我就告诉了她,以后若是你来,要全力以赴的帮助你,没想到真的用到了。”
我把我与曹明的接触细细的想了一遍,还真是,我说呢,她怎么会那么尽心尽力的帮我呢,问:“伊月,也是她故意带我去的吧?”
秦云溪点点头,“我知道你喜欢伊月,所以我知道伊月在玄武国消失后,你定会到处的寻找他,我就绘制了伊月的画像,并且把他的特性都告诉了曹明,让她代为查找。”
我发出了叹息,这种事情也只有秦云溪能做的出来,心里有着满满的感激,否则我与伊月可就真的错过了,“只不过,你母亲好像也对伊月有意思,差点为这个我与你母亲关系更僵硬呢。”
秦云溪笑了,“在这一点上,你可冤枉我母亲了,我母亲是不会喜欢上别的男人的,她对我爹可是忠贞不二,她是觉得伊月可疑,这才故意接近的。”
我白了秦云溪一眼,“那现在呢?你又为什么不涂抹药膏?你想死吗?”
秦云溪轻轻地说:“这个身子已经脏了,不要也罢。”
我攥紧了拳头想狠狠的冲着他打过去,可是想起他一身的伤痕,最终还是忍不下了,低声问:“为什么服用死寂?”
秦云溪淡淡的说:“我已经回答过你了,我不想让别的女子给我繁衍子嗣,还有,我在信里也说了 ,我就是远嫁他乡,也要为你守贞。”
‘啪!’我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拍向桌子,对着他大吼,“为什么叫远嫁他乡?白虎国才是你的家乡!”
“不是,有雪然的地方才是我的家。”秦云溪固执地说。
我感觉轰的一下,我的头大了,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喃喃的说:“疯了,疯了,你真是疯了,你们都是疯子,我知道雪怡,司马幻琪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了,因为你们是一类人,你们都是疯子!”
秦云溪却是担心的看着我,“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我狠狠的瞪视他,“我头痛!都是你气的!每次见到你,不是气的我胃疼,就是气得我头疼,你真是我的克星。”
“我……”秦云溪地下了头,轻轻地说:“对不起。”
“哼,说对不起有用吗?你那一次不是把我气成这样?”我还是不依不饶的。
“对不起。”秦云溪还是说这三个字。
我的火气渐渐地下降,总是一脸从容的秦云溪,现在却是卑微祈求的神态,让人真是极不适应。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
秦云溪的眼眸看向了别处,“还能怎么样,就……”
“我警告你啊,不管怎么说也是变相的解救了你,所以,你要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能然我白白的受伤。”我打断了秦云溪的话,想告诉了他这一点。
秦云溪看着我,轻叹一声,“好吧,我会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