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高纬大方的道:“马上给你看!”
“燕君勿躁!”,高哲狡黠的道:“您令淑妃给我看,没意思!咱玩牌,不赌银子的,赌脱衣服的,一把牌一件。”
燕帝高纬低头瞅瞅自己的亵/衣/亵/裤,飞速的取了龙袍、内衬等披挂,哈哈笑个不停,大有一股子作弊的得意劲儿。
继续斗地主。
高哲挖坑自己跳,手风不太顺,连输了三把,好在他穿的较多。否极泰来,他又连赢了五把,直接脱光了燕帝高纬,淑妃冯小怜也只剩肚/兜、亵/裤,春/色乍泄。
淑妃冯小怜的确是个尤/物,褪下厚重衣衫愈发。秀发如墨,特意梳了鲜卑人的发髻,夹杂着小辫子,温柔又野性,风情别致。鼻如悬胆,小小的那么一个。眉如远黛、眸如清水,一颦一笑流露妖媚。肤如凝脂,白皙的仿佛温玉……那胸,大的颤颤悠悠,半拉西瓜倒扣般,淡紫的肚/兜遮拦不住两粒凸起。那腰,纤细的划着曼妙弧线,小肚脐儿忽隐忽现。那臀,犹若蜜桃,侧坐那儿软软的。那腿,丧心病狂的长,圆润、笔直。那脚,嫩嫩的小巧,指甲点缀豆蔻,艳丽、可爱。
高哲兴起,摇头晃脑的道:“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淑妃国色天香,燕君好福气。”
燕帝高纬大笑:“长生不愧是‘诗仙’,出口成章,好文采!”
“燕君谬赞!咱们继续!”,高哲正打算做个弊,一举占个便宜……
“陛下!陛下!”,外头传来穆提婆的声音、慌乱的声音。
燕帝高纬扭着脑袋,一动不带动的。
穆提婆连滚带爬的闯入,惊恐不已的吞咽口水道:“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燕帝高纬蹙眉:“什么大事不好?说清楚!”
穆提婆支支吾吾的:“有……有……有人,意图谋反。”
燕帝高纬可以不在乎任何东西,但九五至尊的位置不可以,“嘭”的一拍床榻,吼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淑妃冯小怜吓了一跳,花容失色的捂着嘴。
穆提婆艰难的道:“南阳王,是南阳王!”,他仰面对视燕帝高纬,急促的道:“昨日臣与陛下、长生贤弟、南阳王打麻将,闹得不愉快。臣……畏惧南阳王报复,今日约了高右丞相、韩大将军去赔罪,不想……不想于南阳王府邸发现甲胄、兵器等几百具藏匿地窖。高右丞相、韩大将军质问……南阳王欲杀人灭口,幸得韩大将军善战,随同亦凶悍,这才将事态控制……臣赶紧来报信儿。”
穆提婆明显扯谎呢,一番话漏洞百出,至少高哲是那么认为的,约莫与他晓得原委有关。
但燕帝高纬不知道!他愤慨的咬牙切齿,须臾,疑窦的道:“他是朕的亲弟弟,怎么可能会造反?”
穆提婆惶恐叩首:“陛下!事实俱全呀!”
高哲插言,淡淡道:“天子之位,动人心魄。”
“朕待他恁好,他……他竟狼心狗肺!”,燕帝高纬五官抽巴,难以置信的喘粗气。
高哲唏嘘:“听闻燕君当年对琅琊王更好,有啥用?自古以来,为了天子之位,父杀子、子杀父尚常见,何况兄弟间的阋墙?”
燕帝高纬瘫软的抱着膝盖,软弱的一面尽显,流着眼泪。
高哲暗暗打眼色。
穆提婆瞥了高哲的示意,危言耸听的道:“陛下!南阳王图谋不轨,必拉拢很多军中将领当羽翼,恳请您速速决断,扼杀动乱于萌芽!”
“朕……朕……”,燕帝高纬‘朕’了许久,哽咽道:“朕想见他!”
“燕君还是不见的好。”,高哲言道:“提婆兄是您的内臣,不好说,我是外臣,不妨做个恶人。您见南阳王,毕竟是兄弟,免不得恻隐,一旦留下南阳王……他这回谋反,您没处罚他,他怎么想?您的其他兄弟怎么想?绝对是‘谋反无罪’这么想!届时,您就等着三天两头儿的有人谋反,整个北燕陷入混乱吧!哦!欠嘴啦!我是外臣,北燕混乱有利大隋……”
高哲越说,声音越小。
燕帝高纬踟蹰的挤一字儿:“杀!”
穆提婆拜礼道:“陛下圣明。”
“秘密点儿,留个全尸。”,燕帝高纬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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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