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开普敦
达西缓缓睁开眼,发现一束阳光穿过厚重窗帘的缝隙,照射在他的枕头上。如今正是夏季,南非又地处热带,天刚亮气温便高的吓人。
他掀开薄毯准备起床,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玛丽紧紧箍住。两年过去了,她已经20岁,像蜕变的蝴蝶,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性-感的女人味。
由于天气炎热,她穿得极少,一条半透明的蕾丝吊带睡裙堪堪包裹住她丰满的胸-部,裙摆因摩擦而高高撩起,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
达西不动了,支起上半身静静凝视妻子甜美的睡颜。
他拂开她耳边的乱发,用指尖描绘她清秀的五官,在粉嫩的唇瓣流连片刻,朝修长的脖颈和优美的锁骨滑去。他挑开她肩头的吊带,轻轻拉下她的衣领,用指尖揉捻两颗红樱。
玛丽不安的动动胳膊,护住自己胸前的美景。
达西无声一笑,朝她的底裤探去,摸索到一颗柔珠,极富技巧的拨弄。
玛丽在梦中呻-吟,双颊染上了诱人的红晕。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不知是在阻止还是在挽留。
她的媚态引得达西呼吸加重,薄薄的睡裤完全无法掩盖他粗硬的雄壮。
他坐起身,脱下妻子的底裤,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舔舐她早已湿漉漉的秘处。
“唔,不要!”玛丽终于被弄醒,发现丈夫竟然用这种羞人的姿态撩拨自己,连忙翻身用薄毯裹住身体。
“亲*的,我想要。”达西的声音异常低沉沙哑,蕴含着浓烈的情-欲。他光-裸-着上半身,线条流畅的蜜色肌肤早已沾满了汗珠。他边说边脱下睡裤,扯开妻子身上的薄毯,将她禁锢在怀中,从背后深深插-入。
早已准备好的秘处毫无阻碍的接纳了他的粗壮,引得两人同时低喘。
“你也想要,不是吗?”达西咬着妻子的耳垂调笑,迫不及待的耸动起来。
玛丽还想反驳,却被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搅乱了思绪。别看丈夫平时沉默寡言,严谨刻板,可到了床上却意外的凶狠,像一头侵略-欲-强烈的猛兽,常常将她弄得起不了床。
“喜欢吗?”达西摸索到草丛中的柔珠,一边轻轻拨弄画圈,一边用力顶入最深处,双重刺激叫玛丽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她没有回答丈夫的询问,而是将充满情-欲之色的绯红脸颊埋入枕头里。
“你怎么还是会害羞?”达西哑声一笑,更加用力的箍紧妻子的纤腰,重重撞击那紧致而灼热的秘处。淫-靡的水声在房间内回荡。
“你怎么还是那么疯狂?轻点,慢点!”玛丽回头,语不成声的控诉。
“因为我*你*到疯狂!”达西的眼眸像望不见底的深渊,里面承载着足以叫人溺毙的浓情。趁着妻子愣神的片刻,他将她翻了个身,从正面进入,一边亲吻她甜蜜的嘴唇一边凝视她沉醉的容颜。
过了好几分钟,玛丽才从他的告白中清醒过来,主动攀住他的脖子,两腿夹住他劲瘦的腰肢,更深的接纳他的入侵。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达西啄吻妻子汗涔涔的额头,柔声交待道,“我去矿场看看,你再睡一会儿,睡醒了让沃尔夫带你去附近观光。我大概下午四点钟之前回来。”
玛丽有气无力的答应一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达西再次亲吻她的额头,用薄毯盖住她曼妙的身体,依依不舍的去外间穿衣。等走出房门时,他满脸的柔情顷刻间褪去,又变成了往日那个严谨刻板的冷面绅士。
“不要叫醒夫人,让她继续睡。如果她想出门,你就带她去附近观光,但绝对不能让她到矿场去。”他一边整理袖扣一边慎重嘱咐自己在南非的管家。
沃尔夫毕恭毕敬的答应。
“是的,女人会被矿场的黑奴吓到的。与伦敦相比,那里堪称地狱。不过,你越是禁止女人去做某件事,她们就越是好奇。”费兹威廉上校在餐桌边坐下,慢条斯理的开口。
“我想,这两条钻石项链绝对能够弥补她们的好奇心。”达西从沃尔夫手里接过两个精致的天鹅绒盒子。
“这就是我们矿场出产的钻石吗?品质果然一流!”费兹威廉用灼热的目光盯着达西手里的两条钻石项链。它们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璀璨的光芒,耀花人眼。
“这一条是伊丽莎白的,你送给她吧。”达西将其中一个盒子交给费兹威廉。
“她一定会感动的流泪。”费兹威廉认真说道。
两人快速用完早餐,搭乘马车赶往矿场。借助这个钻石矿场,达西家族将走向辉煌,所以他们在海上耗费了整整一个月,亲自来到南非勘察。
玛丽是被伊丽莎白摇醒的。
当她睁开双眼时,伊丽莎白正坐在床沿,撇开头看向窗外,脸上的表情非常尴尬。
玛丽立即意识到了眼下的状况,用薄毯裹住自己红斑点点的身体。
“我没想到姐夫竟然那样热情。”伊丽莎白试图用风趣的语言调和气氛。
“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床上保持绅士风度。”玛丽破罐子破摔的调侃,“你跟费兹威廉结婚后就知道了!”
“噢,别说了玛丽!”伊丽莎白败下阵来。在开玩笑方面,未婚的姑娘是斗不过已婚少妇的。
“快点穿上衣服,我带你去矿场看看。你一定想不到……”她猛然停住话头,脸色苍白的可怕。
“想不到什么?”玛丽套上裙子,轻快的问。
“总之,你去看了就知道了!”伊丽莎白皱眉说道。
两人吃过午餐,趁沃尔夫不注意的时候搭上了前往矿场的马车。矿场中间是一个巨大的螺旋形深坑,许多黑人在坑里翻检原石,用背篓将它们一筐筐的运出来。深坑边缘站着许多拿枪的警卫。他们用凶狠的目光盯着这群黑人,发现神色诡秘者便上去检查,若确认对方藏匿原石就用鞭子将他们抽得皮开肉绽。
这些黑人个个骨瘦如柴,胸前的肋骨像浮雕一样凸出,黑色的皮肤因为沾染了太多灰尘已经变成了白色,脸上带着痛苦而麻木的表情。他们像畜牲一样成群结队的驮运原石,又像畜牲一样被肆意鞭挞辱骂。
这是与繁华伦敦完全不同的景象。四处充斥着血腥和残暴,叫人触目惊心。
“玛丽你看,他们竟然还奴役白人!那是威克姆,我认出来了!”伊丽莎白用颤抖的嗓音说道。
玛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了混在黑人中的十几名白人,其中一个脸上带着狰狞的刀疤,是威克姆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