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是一回事,亲耳再听见又是一回事!
顶着夜风,苏昭珩将自己隐在夜色中,走出许远在一条偏僻的胡同见到许平,接过他递来的披风系好翻身上马,又疾驰着往城门方向。
“武肃侯世子有军要出城!”
城门下响起严肃的报喊声,值岗侍卫上前看到那披风男子亮出面金色绣蟒的令牌,跪下行礼并高喊放行。
伴随着厚重城门吱呀打开的声响,骏马如雷电般疾驰而出。
……
林莞婉再次醒来时,已是日上竿头,芫花正坐在床着一张小兀子上打络子。
“小姐,你终于醒来了。”
听到动静,芫花忙将东西扔入小筐子,上前去扶了她起来,在她身后塞了个迎枕。
好似不热了。
林莞婉摸了摸额头,有些迷糊,只记得苏昭珩刚走,她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现下也只是觉得身上有些乏力。
芫花此时已倒了杯水回来,递到她唇边:“小姐可是要吓死奴婢了,奴婢四更天醒来,点了烛火过来,却是看见小姐被面上有点点的血迹,然后叫小姐又叫不醒。只得去寻了老夫人,好在老夫人给小姐号脉,道可能是虚火,无大碍,不然奴婢真是死也不能赎罪的!”
血迹?!
林莞婉听着也是一惊,她昨天没有流血啊,便是脖子上的伤口也早结了痂。
想着,她急急去看被面,在前端确实有着两小滴似红梅般的血迹。
这不是她的,莫不是是苏昭珩的?!
他受伤了?!
昨天他坐在床沿,一抬手,恰好是这个位置。
盯着那已暗沉的血滴,林莞婉敛了敛神,让自己声音尽量平稳。“我昨儿起来喝水时,落了两滴鼻血,只是随手一抹,又困极睡过去了。估计是那时沾上的。”
她睡得不知时候,怕也是那家伙做了手脚,芫花先前不就也是睡得极沉!
这解释不细想,是没有错漏,芫花也是这样以为的,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告诉她尚书府最新送来的消息。
“小姐,府里来了信,老爷被老太爷罚着跪了一晚的祠堂,今日一早老爷便着人去接夫人回府。”
林莞婉就着她手喝水的动作顿了顿,推开了她的手,神色极淡。
这是预料中的事。
小陈氏送走,说辞是身体有恙,却是又让主持派人送了信来,说是有孕了。而家中一小妾也正是有孕,他父亲怎么也不敢冒着个要被人道是宠妾灭妻的风险,将小陈氏继续丢在庵堂中。
再且,那肚子里,也是他的种,明面上还是嫡出!
林莞婉胸口有些闷闷的,揪住了被面,又听芫花再道:“还有消息,青姨娘昨夜又腹疼难忍,连老太爷都被惊动,过问了!”
霎时,林莞婉诧异的抬了头,眸中有着深深的疑惑。(未完待续。)
PS:作者君又发烧了都病半个月了看着她还写手稿其实心里挺不爽的但是她非坚持说答应过的事要做到。羡慕你们她对你们比对我这个爷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