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寿伯在前院听着了后院这些纷争。
他吓的都不敢去见成烟罗。
三年未见,他不料这个女儿变成如此模样,想想外头的传言,宁寿伯觉得还是不要去招惹成烟罗的好,就像成烟罗所说,她在这府里也不过是要一个睡觉的地方罢了,给她就是了。
只是宁寿伯想的很好,但现实并不能让他如愿。
他才想去后院和兰氏商量一下,就见管家着急忙慌的跑了来:“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魏王和威远侯打上门来了。”
宁寿伯心中咯登一下子,顿觉心中更加不好。
“走,去看看。”
别人打上门来了,宁寿伯总不能当缩头王八躲着吧,他带着管家急急忙忙到了大门前。
离的老远,宁寿伯就瞧见魏王正指挥着人拆宁寿伯府的大门。
“王兄这是什么意思?”
宁寿伯小跑着过去想拦住。
威远侯一把抓住宁寿伯拉到一旁。
宁寿伯是个文人,身娇体弱的,可威远侯却是武将出身,长的壮力气大,他使劲拉着宁寿伯,宁寿伯是真挣不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魏王把宁寿伯府的大门拆下来劈了。
“王兄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宁寿伯急的脸都紫胀起来,气的跳脚大骂:“我敬重王兄,谁知道王兄竟然如此欺负人,这事不成,我得去寻陛下说一声,陛下若是不管,我也哭宗庙去。”
魏王转过身,冷笑一声:“成沣,你还别威胁本王,本王如今可什么都不怕。”
“你是王爷又怎么着,都是成家儿郎,谁还怕谁不成?”宁寿伯更气:“再几辈过去,你家子孙说不定连个伯爷都没得继承呢。”
“呵。”魏王又笑了一声:“成沣,你别怨我,怪只怪你生了个好女儿,你家七娘踹了我家门,在我家作威作福,我不和一个小丫头计较,但是,我得和这个小丫头的爹算帐,都说子不教父之过,成七娘做出这种事,是你没教好,你说,本王不劈你家的门,又要劈谁家的门呢?”
威远侯也笑了:“正是,王爷说的是,来人,把另一扇门也给我劈了。”
“你们敢……”
宁寿伯又急又气,就这么直接昏了过去。
威远侯把他扔在一旁,还真带着人把另一扇门给劈了。
宁寿伯府的管家带着人把宁寿伯抬了出去,又紧着叫人再去打造两扇大门安上,不管好不好,总得得有个门啊,若不然,宁寿伯府大门洞开,谁都能进去可怎么行?
宁寿伯被抬进屋里。
兰氏带着一群儿女赶着过来。
下人们又是伺侯茶水,又是紧着请大夫,总归是一团乱。
成烟罗却在后院吃吃喝喝的。
她前两年跟着宋启学会了一种叫烧烤的食物,如今回了家,就在自家院中支了架子,又去厨房拿了些肉和新鲜的蔬菜,自己串了做烧烤。
整个后院叫成烟罗弄的烟熏火燎的,也是五娘和六娘到了前头宁寿伯的房间探视,不然,这两人绝对受不住的。
成烟罗坐在小马扎上,一边烤串一边哼着小曲,她翘着二郎腿,头全部扎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洒脱极了。
“二月里来春光好,家家户户种田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