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精神抖擞,看向苏锦秦朗的目光羡慕中带着火热,热血沸腾,越暗下决心,一定要坚定不移的站在他们两口子这边。
只有他们,才有本事带着村里人一块财!只有他们,才能让大家伙儿都过上好日子。
为什么会斤斤计较、为什么会一心钻在钱眼里蝇头小利也不肯放过?都是因为穷呀!
饭都没得吃,肚子都填不饱,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连加了野菜的稀粥都不够喝,还想让人多么高尚吗?不可能的!
秦朗没有说话,苏锦也没有说话。
张洞脸上那谄媚的笑容终于裂开了一丝裂缝,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你们这些贱人,还不赶紧给我跪下,给老爷夫人赔罪!”他突然转头,向着众庄户们厉声呵斥。
众庄户们没有动。
张洞更怒:“都耳聋了吗?没听到老子的话?是不是都不想种田啦?嗯?”
“够了!”秦朗冷声喝住张洞,看向之前要撞墙的那名汉子,“你说说,怎么回事。”
“老爷,这些贱骨头就是——”
“我让你闭嘴,听不懂吗?”秦朗有些不耐了。
“是,是......”张洞脸上一僵,微微涨红,脸上的雀斑显得更加明显,配着那样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苏锦只看了一眼便别开了目光。
张洞仍旧强撑着在庄户们面前耍威风,声色俱厉瞪着那汉子呵斥:“老爷问话,还不给我好好的回答!”
“嘭”的一声轻响,张洞被秦朗一脚踹开摔在地上吃痛惊叫。
秦朗的耐性终于用完了。
“老爷,你——”张洞又惊又怒又怕,瘫在地上竟起不来了。
庄户们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有点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幕。
村民们无不凛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思出奇的不约而同、心有灵犀的一致:绝对不招惹他们家,绝对不......
秦朗不悦瞥向那汉子,汉子回神,态度下意识恭敬了几分,开口却不由得带了几分隐忍的愤怒:“原本我们上缴的租子就达到了四成五,官府收的税也得我们自己掏。可是老爷这一将田庄买下来,却要将租子上调到五成五,我们辛辛苦苦劳作一年,所得怕是还不够一家子省吃俭用吃吃四个月,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我们也是没法子了,迟早都是个死,这才上门求老爷开恩!求老爷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汉子悲愤大叫,“扑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冲秦朗磕起头来。
其他众庄户见状也纷纷跪下,哭着求老爷给活路,现场好不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