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意接两位爷的,并不是那污秽陷害你两位的人,三哥说你俩必定会惹事,故此让我来迎接你们的。()”
司机快速的说着,怕万一说晚半刻,就有血光之灾落到自己的头上,谁也不明白司机说的是真是假,但现在也只好暂听着罢了。
车飞快的在马路上穿行着,街边的行人们都用奇怪和惊诧的表情往车窗里看,我低着头,生怕被来往穿行的那帮拍卖会老板的耳目发现了,又行驶了一阵子,两边的高楼大厦开始稀少了起来,先是矮矮的楼房,接着就出了五环,两边只剩下荒无人烟的野草地了。
先前能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说话声,乍这么停下来,还有些不适应,外面的天气闷闷的,完全没有去郊外游玩的春光好景。
“你带我们到底去哪里?”赛四川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扒着副驾驶的座位,歪着头向司机问道。
只见司机笑而不语,不慌不忙的从脚底下的盒子里拿出了一本书,随意的用左手递给了坐在后面的我们,泛黄的书皮,像是几百年的旧黄历般。虽心里感到疑惑,心说这书里难道也有迷药不成?于是,很快的翻起了书页。
第一张是张蛇战老鼠的画,蛇的身子很纤细,老鼠的身子却很大,几乎要把蛇的形状给淹没了,只剩下个小脑袋在老鼠的尾巴下晃悠,不由的暗自纳闷,人都说邪不压正,可这幅图给人的寓意就是邪压着正,电视上人与自然里面,都见过蛇吃老鼠的,谁见过老鼠吃蛇的道理呢?
赛四川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我翻开第二页,我捻了捻手指,生怕这纸太薄的缘故,错过了第二页的奇闻图画。这回画的东西我和赛四川都看明白了,是画着一张农村人家里种的葫芦,画纸的下面画着一根像是蜡烛的烛火。
我好像明白这是要用火光照亮,才会显现出里面其中有奥秘的地图,虽不知道赛四川怎么想,但看他的表情,用自己非常活跃的脑细胞,想到了类似我的想法。
紧接着我们又看了三四张图画,也是些奇怪颠倒阴阳的奇异图文。
第五张刚掀开,立刻就让我哥俩吓得肠子都要悔青了,这是张上了色的图画,长长的白发露出了一双黑洞洞的眼睛,慘白的如同摸了石灰的脸上,几条又深又硬的皱纹浮现了出来,用手轻轻的划过,神奇的感觉到了有毛发的参差不齐,赛四川抢过了笔记本,合上了这本泛黄了的笔记。()
赛四川以为是司机从哪里找来的鬼故事图画,来吓唬我们的,就狠狠的朝司机后脑勺敲了敲脑壳,我忙制止,这本书的奥妙,赛四川不是个细心的人,觉察不到里面的诡异和复杂之处,早年的日本曾经发生了一桩连环的杀人案,故事是从上山砍柴的男人说起的。
男人的家里有个八十岁的老母,为他做饭缝衣,正巧有天赶上下大雪,男人困在了山里,走在漫无目的雪山内,毫不感到凄凉和无助,寒风一阵又一阵的袭来,惊得他直搓弄着自己的手臂,眯着眼望到雪山内的几棵大树下,有间矮矮的小木屋,他连跑几步,走到了木门旁,连声叫了几次门,没有人答应,便推开了房门。
关上门的瞬间,身体总感觉比遇到风雪的外面更加的冷了起来,就像是将要把自己冻成冰酱,见左边有个草席,便放下柴火坐了下来,还没有消停下身子,就看到木屋的北面好似有个东西在挪动着,身子倾斜过去细瞧,顿时就知道大限已至,活不到明天了。
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人趴在了血肉模糊的男人身上,往嘴里不停地塞着肉末,男人的脖子被啃断了,血浆喷溅在草席上,像是吃的正兴起,女人猛的抬起了头,长长的头发拂在了耳后,脸上丝毫没有血渍,样子五官反而很标志,只是脸上没有血色,白白的,与地上的雪粒一样的颜色。
“我见你长得如此标志,不想加害于你,我本是山里的雪鬼,专门以吸男人的血为生,今见你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你不能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否则的话,我就吃了你。”女鬼说完,嘴角的两边露出了尖尖的獠牙。
男人吓呆了,连忙应允着,:“好好,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是连家母也不能告诉吗?”
女子冷笑了两声,:“如果你想的话,就告诉,后果自负。”最后的两个字咬的声音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