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泗海颓然的坐在地上,双眸泛泪。
是啊!
三百余万担粮草,且是帝国准备对北燕用兵而筹备的粮草……全没了!
粮草没了,怎么用兵打仗?
在北伐大业面前,谁敢拖帝国的后腿——谁,就要死!!!
余泗海身为荥阳粮仓看守主将,无论那些粮草被焚与他有无关系,他都脱不掉罪责。
“不过……”,吴凡拖个长音儿,看着余泗海错愕的眼睛,笑眯眯的说道:“或许……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看看余将军可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啦!”
余泗海重新燃起希望,爬将起来,抓住吴凡的手臂,道:“五万!五万两白银!”
【呵呵!果然啊!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儿的猫!铁面无私?作风清廉?那都是利益太小,不动心罢!守着荥阳粮仓这么一个大金矿,只要是个人,必须会玩出点花活儿!】
心中冷笑不已,吴凡眼睛一挑,义正词严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余泗海见吴凡欲走,抓的更紧,急促道:“十万!十万两白银!”
吴凡冷笑一声,哼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娘的!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走?】
余泗海算是看出来了,心中暗骂不止,表面儿上还得说道:“二十万!二十万白银!”,顿了下,他补充道:“还有一匹价值千金的黄骠透骨龙马!吴百户!这已经是我全部的家当啦!只求你能保我一命!保我一命就行啊!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关乎于身家性命时,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到底是硬的,还是软的……在余泗海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笑了笑,吴凡拍拍余泗海的手,道:“我只要黄金!”,停顿下,吴凡盯着余泗海的眼睛,道:“你给说句实话,粮仓,真的不是你自己为了掩盖亏空而放的?”
“要是我自己放的,我现在还至于求你?”,余泗海是赌咒誓说好大一通,末了才来句干货:“事实上,我已经备好堵上那些亏空的粮草……大运河,只要有它在,哪怕我把整个粮仓都挪用一空,依旧可以在短短的三五日内从其他地方借粮食掩盖上的!放火?难道嫌我自己死得不够快?”
“不是你就好!”
说完话,吴凡拍拍屁/股,转身走人。
余泗海站在原地很久很久,心中依旧担忧不已……
吴凡走了很远,四处无人,不屑之色表露面上。
【又是个利令智昏的货色!】
【不过……这次的失火,倒是真的跟他没关系!他没有任何理由那么做。】
【啧啧!起火的火源处,始于冀州粮税船卸下来的那批粮食,燃烧速度那么快,一定是有火油的出现。】
【在一个常驻六千余人马的地方,居然能把火油倾倒的整个粮仓都是,说没内鬼,打死我我都不信!】
【外边谣言四起,矛头指向的人全都是余泗海……】
【冀州的粮税出了问题?】
【难道又跟弥勒教有瓜葛?他们可就是在这匹粮税中劫走的那笔价值两百万两白银的钱币啊!】
越想,吴凡越是心惊。
不管怎么样,吴凡已经打定主意要捞好处!这不?二十万两白银到手啦!
先前吴凡要林鑫山把矛头直指余泗海的谣言再加一把火,为的就是这个!余泗海崩溃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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