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占南驱车离开的时候,躲在房里偷听的叶招娣真想一下冲出去,掐死那个狠毒的女人。
她果然不是她妹妹。
可是,田妈已适时的走入客厅,扶了扶歪倒起身的叶盼:“小姐,你没事?”
叶盼摇头,手扔按在小腹上。
田妈问:“究竟是怎么了,大少爷并不是个暴躁脾气的人,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火?”
“田妈,我饿了,能不能给我做点饭吃。”
田妈一怔,感觉叶小姐的声音和神情都很不对劲。
那单薄的模样真叫人心疼,田妈也有女儿,所以一看见那眼泪,心就莫名的受牵动。
叶盼吃完饭,就睡下了。
叶招娣打开房门,身子倚门框上,双手环胸,“还能睡得着?”
斜斜望着楼上那扇房门,表情阴冷的叶招娣,心中涌起一个坏念头。
……
一大清早,聂远山就来到别墅。
乔安久刚刚用早餐,唐婉亲昵地坐在他身边,长而纤细的手指,正在为他剥着一只水煮鸡蛋。
唐婉刚刚把那白嫩的鸡蛋放入乔安久碗中,聂远山就走进餐厅。
“久哥。”
乔安久看聂远山眉头紧锁的模样,看出来,这是有什么急事要说。
这时,乔占北也一边系着衣扣一边从楼梯上走下来,吊儿郎当的步进餐厅。
乔占北听见父亲说:“远山,生什么了,你这么紧张?”
聂远山低声:“久哥还是先吃饭。”
乔安久看了看身旁的唐婉,“你先上楼去,也让所有佣人都撤开。”
唐婉不敢不从,亲密在乔安久右脸上亲了下,乖顺撤离。
餐厅里只剩下乔安久、乔占北、聂远山三人,整个乔宅一楼,都不再留有任何佣人。
聂远山问:“南少在吗?最好也把他请下来,我一起说明。”
“去把你哥哥叫下来。”乔安久一想到这几天的乔占南就生气,白天是工作狂人,不带一丝感情,夜晚就去皇朝宿醉。
乔占北为难的“嗯”了一声,就走出餐厅。
谁知乔占南已走下楼梯,一身笔挺的西装,散着干练强势,与昨晚宿醉回家的那个男人判若两人。
只是深邃幽眸中仍凝着一层冰霜,白色部分泛着红血丝,紧绷的俊颊显示出无尽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