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赵羽,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杀了他干嘛呀?你!”袁姝又气又急地扯着赵羽的手臂恨恨地说。
赵羽一愣:“怎么了?他是你亲戚还是地下党潜伏人员?或者是重庆军统分子?”
袁姝幽怨地翻了翻白眼儿,用手指在他脑袋上轻轻戳了一下:“如果我们是茅山道士的话,这个家伙就是很好的护身符篆。”
她的意思,可以讲古镇之当人质,这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赵羽摇头,古镇之这样彪悍的敌人,不是轻易好控制的,之前就没有干掉,让他苏醒以后疯狂追剿,面对审讯威胁,还相当硬气,这种人,留不得。
“走吧,可能你是对的。”赵羽不忍心她鲜嫩的脸庞,因为一个多小时在冷水下浸泡寒冷惨白的模样,不争论。
“喂,你被我批评糊涂了啊?走这边啊,傻瓜!”袁姝娇嗔地说。
赵羽摇头,“现在,往西面走是死地!必须回走。”
袁姝一愣,随即醒悟,可是,那种担忧和失望无法掩饰。
赵羽拍拍她的肩膀,有些心猿意马,冷水浸泡出来的美女,水漉漉的鲜艳可人啊,啊?
“你还没有换干衣服?”
“没有啊,哪里有机会?再说,我也没有带衣服啊。”袁姝苦恼地说。
“地上不是?随便扒一个。”
“你,那么肮脏的……能穿吗?”
“我的穷讲究的大姑奶奶啊……”赵羽半天都没有说话。
将古镇之的脑袋割掉,扔出老远,大约沉淀在芦苇荡和河汊绵延这边的浓密草丛和浅水中,那里有大量淤泥,日伪军要找到的话很困难,将古镇之的衣服也扒掉,包裹头颅一起扔。
这里没有报复仇恨的意思,只是要惊扰敌人,震慑敌人,一个只穿着单薄裤衩子的无头尸体给人冲击力是很大,也是刺激敌人疯,失去理智。
找了一个被击毙的伪军尸体,扒掉衣服裤子,强行给袁姝更换了,她开始还不愿意,连说自己有洁癖,哪怕是死都不能沾染伪军的脏衣裳!
赵羽怒了:“小姐,如果你被鬼子和汉奸捉住,可能会在这里被无数个家伙轮了再杀死,你愿意吗?”
袁姝一阵恶寒,身体都一阵颤抖,马上乖乖地脱掉潮湿的衣服。
赵羽抱着扒掉的伪军衣服,正准备递给她呢,想不到她解放得这么彻底,瞬间就光溜溜的了,吓得赶紧转身:“对不起,袁同志,你能不能别这样突然袭击,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啊。简直是精神污染,不,精神大餐!”
“噗!贫嘴。”袁姝转身,母狼一样凶悍地双手扒住赵羽的肩膀,拨转了他,两人四目相对,她的脸色突然红晕,俊美的双眸里折射出幽深的情愫,只有抹胸没有脱,还有些水润的她突然贴紧了赵羽,又迅速拉开距离:“想看的话就好好看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赵羽看了看她,居然没有丝毫的雄性意味,而是一种纯真圣洁的审美和感慨,简直无与伦比的胴-体,既育充分,成熟到了极致,又没有丝毫赘肉,身体的部位匀称到了黄金比例,肌肤的颜色光洁如玉。
“美,太美了了!”赵羽竖立起大拇指,眼睛一遍遍欣赏瞻仰,想将如此美丽的景色牢牢铭刻在脑海里。
突然,赵羽醒悟,急忙上前,将衣服飞快地给她套上,袁姝也配合着,两人迅速处理好一切,袁姝本人也端着一柄步枪,携带手雷等物。
迅速朝着东面前进了。
十五分钟以后,他们到达了战线上,此地,绥靖军独立一旅,又称为特务7旅的伪军,正在激烈战斗,前面,对峙着大量的人员,多数使用手枪,隐蔽在草丛和土包和河汊边缘的地方。
“他么不象是新四军啊。”有人边打边嘀咕。
“混账,新四军脸上写着字吗?”一个班长一类的伪军训斥。
大约几百人的手枪队,加上少数轻机枪,对手的火力较弱,于是,这边的伪军动了猛烈进攻,残余的狙击手也对敌人猛烈狙杀,泄着胸中的怒气,因为距离较远,特务七旅的伪军占据绝对优势,迅速毙伤很多对手,接着,在火力掩护之下起冲锋。
赵羽暗暗得意,太爽了,撺掇两帮汉奸部队自相残杀,简直是神来之笔。
因为战斗激烈,这边的伪军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特异之处,他们也跟随着伪军朝前突击,对面的敌人很快就崩溃,转身逃跑,留下许多尸体和伤兵。
冲到了跟前,占领对手的阵地,伪军们野蛮大,纷纷用步枪或者刺刀将敌人的伤兵杀掉,刺刀捅进肉体里的迟钝吸附的噗嗤声,飙血如泉水很高的骇人场面,或者用枪托砸塌对手脑袋的无比凶残,还有部分伪军追击射击的机枪声,格外狰狞。
袁姝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如此恐怖的场面,浑身抖,赶紧靠近了赵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