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安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到现在这个王琪琪还瞒着与马二狗的关系,好笑的是宝贝女儿的拙劣掩饰。
“不是,没,没有很了解啊,就见过几次而已。”
王琪琪圆谎。
“哦,见过几次,你就那么了解一个人了?嗯,那么妈将来帮你找一个像马二狗这样的男人好不好?”
陈芳安抿嘴想笑了。
王琪琪害羞地娇嗔道:“妈,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我不跟你说了,我去买东西去了。”
下半部位的身体隐约的辣痛让王琪琪有些手足无措,她一点生理知识都没有,又不敢问母亲,所以,王琪琪决定去医院看看。
“去吧,早点回来啊”陈芳安笑着点点头。
王琪琪不像王丫丫,她很少撒谎,做为母亲的陈芳安当然了解这一点,所以陈芳安已经肯定马二狗来过。不过,世故的陈芳安并没有揭穿自己的女儿,她何尝不是从马二狗的身上获得了巨大的快乐,看着开心得像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的王琪琪,她既开心,又担心。
难道要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真的嫁给马二狗?开心的是,女儿们一定很爱马二狗,女儿觉得幸福才是最重要的。担心的是,马二狗能满足两个女儿吗?也许目前可以,但将来呢?还有,还有自己呢?
想到自己与马二狗的不伦关系,陈芳安更多的是担心,她担心自己虽然还美丽如斯,但终有一天会衰老,到那一天,风华正茂的马二狗会嫌弃她吗?
陈芳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多想永远保持自己骄人的容貌,性~感的身体啊,她甚至诅咒命运,诅咒命运等到三十年后,才安排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来到她身边,而这个男人居然也是女儿们的爱人:一个叫马二狗的男人。
想到马二狗,陈芳安的心又开始心跳加速了,见到马二狗的第一眼,陈芳安就有异常的感觉,经过身体的洗礼后,曾经朦胧的情素突然间变得那么真实,健壮的体魄,幽默的谈吐,很男人又很温柔的性格让陈芳安多么倾心,更让陈芳安迷恋的是马二狗爱欲的强大。在他身上,陈芳安体会到了做女人的乐趣。
“哎呀,我是怎么了,怎么老想这些害臊的事?”
陈芳安不由得暗骂自己。
她站了起来,像往常一样准备收拾两个女儿的房间,第一个就选中了王丫丫的房间。
王丫丫的房间就在王琪琪房间的旁边,陈芳安的走动让王琪琪房间里的人有些担心。
“你说,容阿姨会不会进我们的房间?”
沈美菱紧张地问身下的马二狗。
“琪琪不是把门锁上了吗?紧张什么?来,把臀~部抬高点。”
马二狗正吮~吸着沈美菱的神女峰尖。
原来,不但马二狗躲在王琪琪的房间里,沈美菱也在。
此时王琪琪的房间里是一片旖旎的风光,马二狗正仰躺着,抱着沈美菱亲嘴,他那粗大的大东西被沈美菱桃花源笼罩着,慢慢地一吞一吐,丝毫不敢发出声音,因为陈芳安已经回家,饶是如此,沈美菱还是被马二狗顶得满脸通红。
“要死啊,刚才你还向琪琪保证不与其他女人发生关系,转眼间,你就偷吃了呀,我告诉琪琪,说你对我耍流氓,说你奸污我。”
沈美菱那双迷~人的眼睛简直要滴出水来。
“你什么都不穿,全身光溜溜的,我也要告诉琪琪,说你勾引我。”
马二狗小声抗议,他的手指撩拨着沈美菱的股沟。
“你胡说,你哪里有勾引你?”
沈美菱露出了很委屈的样子。
“当然是勾引我,你最爱勾引我,记得那一次在卡拉包厢里,你就故意露大~腿,露乳沟,发浪嗲地勾引我,你当时一定知道我在看你,是不是?你要坦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马二狗无法忘怀与沈美菱的第一次。
“我才没有故意,是你色~迷~迷地看着人家,哼,我当时就知道有一双色色的眼睛盯着我胸看,哼。”
沈美菱的小手拧了一下马二狗。
“还说不是勾引,当时,你没穿小裤,这是事实吧?”
马二狗趁沈美菱不注意,偷偷地顶了一下沈美菱的小桃花源。
“哎哟,你要死啦……我那天其实是……是穿小裤的……是……是张飞飞脱下来的。”
沈美菱扭扭捏捏解释道。
“什么?他张飞飞居然那么坏,告诉我,他是不是在厕所帮你脱的,我看见你们有一次一起进厕所好长时间。”
马二狗大为不平。
“哼,你们两个都是这么坏的,不过,你猜错了噢,张飞飞是在大家唱歌的时候偷偷脱我小裤的,后来……后来……”
没说完,沈美菱妩媚地娇笑起来。
“后来怎么样?快说。”
马二狗急得牙痒痒的。
“后来张飞飞就拉我进厕所,强行把人家按在洗手台上,就……就……”
沈美菱娇羞地用双手掩住脸。
“就欺负了你?这张飞飞,真是头色~狼。”
马二狗的大東西猛地粗了一圈,他兴奋地抱着沈美菱的腰凶猛地向上顶了顶。
“哎哟……他是色狼,那……那你就大色狼,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坏的。”
沈美菱娇~喘~连~连,因为花心深处被一个粗壮的东西紧紧地顶住,顶得她全身酥软。
“居然把所有男人都骂进去,看来要好好修理修理你才行。”
马二狗摸到了沈美菱股~后的菊花门,用一根手指送了进去。
“哎哟……什么地方都可以碰,就不许碰人家那里。”
沈美菱敏~感地全身打颤。
“谁叫你骂所有男人?”
看见沈美菱痛苦的表情,马二狗不忍心再进一步。
“我可没说错,张飞飞脱我小裤的时候,你们都没有发现,但有个服务生看见了,开始我……我也不知道给别人发现的。后来,我电话响了,包厢里太吵闹,我只好出去接电话,那个服务生跟了过来,摸……摸了人家的臀~部,我很生气,但也办法。也许那天喝酒太多了,接完电话后,我走路有点不稳,那个服务又出现了,他假装问我是不是不舒服,就搂着我说,要扶我,我说不要,那服务生却硬要扶我……”
“他是在揩你油水;”马二狗忍不住送话。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如果只是揩油就好了,他不但揩油,还……还……”
沈美菱似乎不想说下去了,她一脸羞愧。
“还怎样?”
马二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他意识到那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我不想说了”沈美菱似乎害羞到了极点,她连马二狗都不敢看了,把脸别过一边。
马二狗大怒,抱着沈美菱的圆臀一连串的猛顶,嘴上还威胁道:“你说不说,你说不说……”